了,明天我们去。”
唐淼气得红了眼眶:“国公爷,您作甚么这么欺负民女?难不成想民女无名无份的这么跟着国公爷厮混?”
叶舟还未回答,就听门外有人急急叩门:“国公爷,圣上有旨。”
叶舟开门一看,是铁刃和一名太监。那太监道:“圣上口谕,西南边陲流疫肆虐,着襄国公叶舟接旨起,即刻起程至滇南,不可让流疫出云昭之境。”
铁刃道:“马在山下,还有一支六千人的队伍由国公爷带领,目前正往滇南去,其中三百人是各种医倌,医女,随军军医等,以太医院院判为首。我们骑马,不用半天就能赶上。”
叶舟道:“有关于流疫的本子么?”
铁刃道:“有。”从怀里掏出递上,叶舟一边看一边问:“怎如此突然?”
铁刃道:“那滇南昭守也未遇过这种情况,误以为一般疾病。后来发现不对,才派人往京都求救。
不料送信的人也感染了流疫,倒在路上,那马也不知所踪,幸而是遇上一位采药老郎中,察觉不对,做了隔绝处理,再施展救治。又将其身上的信件折子一块交由当地父母官。
这折子才又走了官道,可当地知县无权拆一地昭守的折子,也不知事大事小,这折子本应走八百里加急的,结果走了平道。陛下昨天收到后推算时日,一天之内调集了京都的医倌,命即刻出发。”
叶舟已简单收拾妥当,抬脚要走。听得忧心忡忡的唐淼过来低声道:“想同去。”
叶舟微微笑了一下:“现在不怕没名没份的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