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个发卡不过是义乌批发过来的,但为了给它一个存世的借口,只能勉为其难地谎称这是她的杰作了。
当然,这也是为以后的首饰作坊铺路,说起来,这也是条不归路……不是,这也是条发财路啊!
继舞坊、胭脂水粉铺之外,还能弄个首饰铺,对了还能开个服装店,古代丝绸布匹贵,但是在义乌进货不贵啊!
衣食住行一条龙她都能垄断了去。
宁凝越想越激动,不由的把发卡递到商闻祁面前:“祁哥,你要不要连我这只蝴蝶发卡也给收了?”
“没钱。”商闻祁回答得言简意赅。
“……”宁凝。
商闻祁虽然说没钱,但宁凝却是持着怀疑态度的,毕竟能轻而易举掏出一黄金匕首,肯定就还有黄金令牌,黄金弓箭啥的。
商闻祁很快就抓到了宁凝那贼兮兮的眸光,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再乱瞅把你眼珠子挖了。”
宁凝不由得嗤笑,她随意地把蝴蝶发卡往头上挂,而后无所谓地拍拍屁股起身,“不看就不看呗,又不是很帅,谁爱看。”
吐槽归吐槽,但她还是快速地把黄金匕首给塞进自己怀里,再次回到床上,两人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第二天一早,班主就去衙门领放行书了,而后众人也不耽搁即刻启程,毕竟虽然暂时放出来了,但谁知道后续有什么变化呢,还是先跑为快吧。
于是乎班主一拿到放行书,大伙立刻头也不回地撤离,生怕多停一秒。
宁凝仍旧坐着她熟悉的马车,临走时她还往外头瞅了半晌,毕竟这是给她70万的大户最后一次售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过大户最终没有出来,只能说人家确实厉害,听了一遍就完全记住了并且还消化完了。
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且不说商闻祁忌不忌惮人家,就凭他这过目不忘的智商,确实就能碾压许多人了。
那么,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权臣?王孙?还是什么世家后人?
可惜在原主的记忆里,关于大梁大事件只有两年前皇帝薨全国茹素三个月,再然后就是新皇登基全民饮食恢复正常,其他就没有了。
虽然可笑,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正常闺阁女子的思想,毕竟对于她们而言,关心天下大事不如努力学好舞蹈和女红,比起谁当宰相谁当王,她们更在乎的是谁当自己的丈夫以及一日三餐吃什么。
再加上朝堂之事忌讳妇道人家插手,她们即便好奇也无从了解。
宁凝想从原主记忆下手是不可能了,至于询问商闻祁……这家伙的嘴就跟涂了胶水似的,想要从他这里打探到秘密,不如期待太阳从西边出来。
至于舞团众人……全是西域来的,她们还缺个人询问呢,就更指望不上了。
宁凝只能遗憾摇头,这一切估计只有到了京城才能得知了。
不过她没想到转机来得这么快,众人一路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河南府,这次众人倒是没有受到阻拦,顺利地进城了。
而且一进城就有人来给他们接风洗尘,宁凝翘首张望这才知道原来是班主的老乡。
他们老早就在书信中约好了,路过河南府时会在这里待两天,一说歇脚补给,二是给老乡的客栈也闹一闹,拉拉客。
于是乎舞团在这位酒楼老板的带领下一块往城里走:“明天就是十五了,我还担心你们赶不上呢,幸亏是到了。”
“嗐,本来还能再提前一天的,但是在岐州出了点小状况,所以耽搁了。”
“什么状况啊?严重吗?”
班主不愿回想,摆摆手:“都过去了,就是一点误会。”
“那就好,我跟你说一下站就到皇都了,所以你们可以在这里多歇息两天,在咱们河南府往来京都的贵人、商贩非常多,你们若在这里打出了名堂,去京都也好活络些。”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放心,场子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尽管在这里住。”
这位老乡确实厚道,给他们开辟了一个独立的院子,虽然说不是顶好的上房,但胜在私密,而且是独立的院落,平时大伙练舞做准备什么的也方便。
至于表演的地方在客栈前台。
这里倒是热闹,偌大的一个客栈,空出了中间大堂,这里搭建着舞台,平时有说书,也有跳舞。
不过跳舞一般是有舞团路过的时候会演几场,并非时常有。
每每到了有舞团演出的时候,酒楼的生意就会特别火爆。
宁凝就跟考察项目似的饶有趣味地与人一道参观,此时在舞台上的是一说书先生,宁凝仔细一听竟是说聚亲王的故事。
她不由得来了精神,正愁没地方了解大梁朝廷的构造呢,这地儿不就是最好的地方吗?
自古以来说书先生的地方不就是民间八卦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