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亘微笑道:“我听说张德发的邻居在供销社上班,就想行个方便,要不等到我下班去买,供销社早就已经关门。”
他通过催眠张德发,得知这事,就让张德发配合演戏,引刘海中中计。
监察院的人又问:“群众举报,你最近找人四处去大量收购古董文物,钱哪来的,怎么解释?”
他们主要关注受贿,其次是收购古董、乱搞男女关系。
“钱是大领导拨款,收购这些东西做什么,这是机密,我不可以泄露!”
李永亘淡定自若:“你们可以去找那几个大领导查证,他们当时都在!”
紧接着,他说出来几个大领导。
听到那几个大领导,刘海中禁不住一皮古坐倒在地上。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李永亘背景这么离谱,竟然认识那么多的大领导。
怪不得,李永亘敢明目张胆地收古董文物,原来是背后大领导的意思。
不止刘海中吓倒了,就连监察院的人听到,也吓了吓。
他们又问李永亘乱搞男女关系,听到合理的解释以后,就没有再问了。
监察院的人又不傻,李永亘跟那么多大领导关系密切,又涉及到机密,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过问的事件。
还是尽快汇报领导,免得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也扯进去。
另一边,其他监察院的人几乎同时对张德发进行问话。
李永亘知道刘海中会去举报他,便让张德发多留一阵,免得多跑一趟。
张德发如实地回答,他是帮李永亘购买了一个收音机,这件事轧钢厂人保科很多职工都知道。
监察院的人又问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
张德发表示他担心被坏人盯上,万一丢了,他赔不起。
经过一番仔细询问,监察院的人便离开了。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瘫软在地上的刘海中终于缓过神,口舌发干地道:“李厂长,都是误会!”
眼见监察院的人没带走李永亘,刘海中害怕遭到报复,赶紧找机会跟李永亘解释。
“误会?”
李永亘冷笑一声:“误你大爷!这事没完,好好等着,现在可以滚了!”
要不是还没有澄清,他现在就报警把刘海中抓进去了。
刘海中一张老脸变成了猪肝色,当众被骂,也就算了,谁叫他去举报。
关键是,他听得出来李永亘不是威胁自己,而是真的准备找自己算账。
刘海中见边上很多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自己说一句话,都流露出幸灾乐祸和敬畏的神色。
他只能悻悻地离开,留在这里,除了被看热闹的笑话,什么用都没有。
这时候,刘海中唯有去找车间主任想办法。
如果他找不到对策,很有可能,就得进去。
车间主任听说李永亘跟那么多大领导亲近,受贿的事,更是子虚乌有,登时吓得他脸都白了。
想不到,李永亘的背景比他想像的还可怕。
车间主任现在只想尽快跟刘海中撇清关系,免得遭到李永亘打击报复。
他先是稳住刘海中,表示自己和杨厂长一定会想办法,等到事情过去,他们肯定对刘海中进行提拔重用。
车间主任还提醒刘海中绝对不能把他和杨厂长卷进去,不然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一会,刘海中茫然的从车间主任家出来,他感觉今天的风特别的冷。
他被提拔重用的幌子死死套住,决定自己主动背黑锅。
刘海中心里很清楚,他纵使甩锅给车间主任和杨厂长,也没什么意义,只会把车间主任和杨厂长都得罪,当官的梦想将彻底破灭。
相反的,如果他主动出来背锅,就算杨厂长和车间主任没有办法化解,事情过后,也会把自己当自己人,加以补偿。
想到这,刘海中又充满了希望,渐渐地从绝望中走出。
随着监察院的人从四合院离开,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开始议论起来。
“二大爷还真厉害,他居然把监察院的人都请了过来!”
“呵呵!厉害个屁,我估计他是想进去了!”
“搞不懂二大爷为什么要举报?李厂长跟他无怨无仇,见不得别人好?”
“棒梗和傻柱就因为惹李厂长,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二大爷这是想吃免费饭吗?”
“哎哟,贾张氏和傻柱说李厂长几句坏话,就被警员抓起来关那么久,二大爷去举报李厂长,怕是要几年才能出来。”
二大妈眼见刘海中迟迟没回来,出来一看,正好听到院子里的人议论。
她知道丈夫想当官,做梦都在想着当领导,可二大妈怎么都没想到刘海中竟然去举报李永亘。
一听刘海中可能要进去关几年,二大妈几乎都吓傻了。
回过神,二大妈赶紧回家找刘光天、刘光福帮忙说情。
她知道刘光天、刘光福最近帮李永亘做事,多多少少还是能说得上话。
刘光天不假思索地道:“不去!他跟我们断绝关系了,我才懒得去说!”
刘光福立马附和:“还去说情?他莫名其妙跑去举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