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离开一会儿,一大妈就来跟正在吃饭的李永亘和何雨水说今晚开全院大会,让他们到时记得参加。
临走时,她看了看何雨水笑道:“雨水啊,你们俩这是在处对象吗?”
一大妈听说傻柱今天因为诬蔑李永亘被抓,算上前几天棒梗贾张氏,他们院里就已经有三个人被抓走了,这样下去,搞不好大家都会人心惶惶。
李永亘住进来之前,这四合院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他刚来几天,就弄成这样,三位管事的大爷怎么可能没想法?
一大爷易中海已然怕了李永亘,就连开全院大会都不愿意上门通知,而是让一大妈代为传话。
“还没……”
何雨水偷眼看向旁边的李永亘:“我还小,正在读书,处对象还早!”
她发现李永亘还没有跟自己处对象的意思,不知道是因为还在读书,年纪比较小,还是别的。
一大妈点点头:“没有处对象,天天在一起做饭吃饭,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闲话?”
前几天,还好一点,有几个泥水匠和小工,现在李永亘家装修完了,他跟何雨水孤男寡女的,难免会让别人说闲话。
“这有什么好说的!”
何雨水不以为然:“我一个人,他一个人,搭伙吃饭,碍着谁事了?”
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只要李永亘不赶自己,何雨水就不会主动的离开。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有些话,她也不好说得太直接,免伤和气。
“对了!”
何雨水想到了什么:“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跟我说,这么大人了,总不会饿死!”
她跟一大妈说搭伙,心里却很清楚自己没有出一分钱。
“吃饭!”
李永亘微微笑了笑:“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也不会为别人勉强自己。”
他喊何雨水、小当、槐花吃饭,就像是现代人看到饥饿的小猫小狗,忍不住对她们心生怜悯,至于棒梗、贾张氏等人就像是毒蛇,好心没好报,还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那种人,可以打死,尽量打死;不能打死,就离远点,免得被沾上,惹得一身脏。
何雨水不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埋头吃饭。
她心里喜欢李永亘,也能感觉他喜欢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找各种借口占自己便宜。
吃过饭,聊了一会,他们这个院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多。
没多久,该到的人,大多到了,只有极少数人没有到。
傻柱被警员们抓走,聋老太太听不到声音没办法参战,还有贾张氏,也没有过来。
逼许大茂拿钱赔偿,贾张氏比谁都要积极,无比坚决,现在想让别人帮忙筹钱将棒梗救出来,贾张氏就在家里躺尸,面都不愿露。
尽管一大爷易中海筹钱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并且带头捐了二十块钱,可是响应者却寥寥无几。
二大爷刘海中捐了十块钱出来,他每个月工资八十多,也就比易中海稍微低一点,是很多人的两倍还多。
三大爷破例地一咬牙捐了两块,他的工资,跟一大爷二大爷没法比。
要不是阎解成和阎解放最近在李永亘那里,做小工赚到了十多块钱,上交了几块,阎埠贵还真舍不得捐。
三位大爷依次捐完,便将目光看向李永亘:“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四合院的名誉,大家都应该出钱出力。”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个四合院就李永亘最有钱,也十分好奇他会捐多少钱。
原以为李永亘经常喊小当和槐花过去吃饭,又借五十块钱给秦淮茹,肯定会捐款,甚至有可能捐很多钱。
哪知道,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李永亘竟然一分不捐。
“不捐!”
李永亘轻描淡写地道:“许大茂被人炸伤,想要赔偿,该找谁找谁,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感觉一大爷易中海简直扯淡,就为了将棒梗救出来,便道德绑架大家出钱出力,还说为了维护他们四合院的名誉,太不要脸了。
看到有人带头反对,下面有不愿意捐钱的人纷纷开口:“要我说啊,棒梗那小子,就应该在警局好好呆上一段时间,要不就废了!”
“没错,小小年纪,又偷东西,又是下药,还敢伤人,胆子太大了!”
“棒梗活该被抓走,也不想想,昨天晚上,贾张氏是怎么对许家的?”
“张口就要五百块,还不讲价,她镶金了?差点把许大茂他爹急死!”
“活该,换作是我,也会咽不下这口气的!”
眼见事情失去控制,秦淮茹急了:“棒梗他年纪还小,要是被判刑,那他就完了,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吧!”
没有钱,得不到许大茂的谅解,棒梗就有可能会重判,秦淮茹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贾张氏那么厉害,还要我们来筹什么钱?”
“既然你们教不好,就让警员好好教棒梗,也不想想,刚刚放出来,又去做坏事,再不管教,就没救了!”
院子里很多人对棒梗极为了解,小小年纪,就偷东西,做各种坏事,这样的孩子,就应该送到警局管教,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