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我们是男人!”秋菊底气不足的说道。
“呵,你当我花妈妈是干什么吃的,男人女人我还看不出来?别以为你们俩穿个男装就能扮男人了,裆里没那事物装不了。”老鸨子略带得意的说道。
露骨的话让秋菊羞的不得了,拉着我的袖子示意我赶紧离开。
我不肯半途而废,拍了拍秋菊的手安抚她,对老鸨子说道:“花妈妈,也没有规定说只有男人能逛花楼吧。”
老鸨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夸张的咧着红唇笑道:“你没有那事物来干啥,来干瞪眼吗?咱们花楼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不仅只接待男人,还要有用的男人。就刚才来的两位官人,不仅样貌好,事物还大,尤其是那穿黑衣服的男子,啧啧。我这双眼好久没看到这么极品的男人了。”
老鸨子越说越荡漾,甚至开始娇羞起来。
黑衣服的男人,不就是谢瑾瑜吗?他要是知道老鸨子在意淫他,估计要一剑斩了她。
我不再与老鸨子争辩,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怀里。
“不瞒花妈妈,我从小就有癖好,不爱男人爱女人。不管男人女人,有消费能力就是好官人,对不对?”我学着老鸨子的语气贼笑道。
老鸨子掂了掂银子,这才有了好脸色。
“行吧,你逛花楼可以,但不准闹事,若是闹事,别怪我花妈妈把你赶出去。”
“哎哎哎,知道规矩。”
我赶忙拉着秋菊往里走去,红楼的姑娘们,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各自散发着独特的芬芳。她们身姿婀娜,轻盈漫步于回廊之间,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
“哇塞,这个好看。”
“那个也好看,可惜她身边的男人长得像头猪,好白菜被猪拱了。”
“哇,身材好棒,皮肤好白。”
秋菊扯了扯我的袖口,阻止我发人来疯。
“老爷,咱们来不是有正事的吗?”
美人误事啊,我差点把来的目的忘了。于是我带着秋菊一间一间屋子寻找起来。
“咦,我要长针眼了!”秋菊看了一眼屋子内的景象,差点吐了。
“淡定,这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一想到那二人很有可能也在做同样的事,我不禁着急起来。
寻找的速度也更快了。
突然,一个二十多岁穿着青衣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他一身正气,与周围萎靡的气氛格格不入。
第六感让我觉得此人跟贺安彦有莫名联系,于是悄悄跟着他上了二楼。
男子进了二楼包厢,我紧随其后,躲在了门外。
我在门窗上戳了一个洞,撅着腚偷偷看向屋内。
贺安彦和谢瑾瑜果然在屋内,不过,屋内只有他二人在,没有漂亮姑娘。
男子似乎与贺安彦相熟,二人寒暄一番后,贺安彦将他带到谢瑾瑜身边,三人围坐一桌,像是在商谈什么事情。因为距离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没看到我想看到的画面,我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
“看什么呢?”老鸨子不知何时出现,把我和秋菊吓了一跳。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心虚道。
“随便看看?屋里的人你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我摇摇手。
“那瞎看什么,不是说对姑娘有兴趣吗?怎么也不见你点个姑娘陪着。”老鸨子狐疑道。
“我不是还没挑到喜欢的嘛,我这就去楼下看看。”说完,我作势要跑。
“等等!”老鸨子没打算放过我:“这门上的洞是你戳的吧,我这门可不便宜。”
老鸨子的声音尖锐,我生怕屋内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赶忙说道:“我赔,我都赔。咱们去楼下说。”
事与愿违,我的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打开了,谢瑾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屋内贺安彦还在与男子讲着话,并未看向外面。
“哟,爷,吵到您了?我就想问问您,要不要点两个姑娘陪陪你们?”老鸨子谄媚道。
“好,我亲自去挑。”
谢瑾瑜仿佛不认识我,越过我跟着老鸨子一起下了楼。
我刚想松口气,老鸨子就对我喊道:“小公子,你不是也要挑姑娘吗?跟我们一起来吧。”
无奈,我只好跟在他们身后。
奢靡的一楼花厅里,风姿各异的姑娘们排成一排任我们挑选。
姑娘们仿佛不怕冷,该漏的不该漏的地方都漏了,争先恐后的对我们放电讨好,呃,主要是对谢瑾瑜。
“公子,您可有喜欢的?”老鸨子摇着粉扇贴近谢瑾瑜,声音嗲的能溺死苍蝇:“要是您不喜欢年轻的,我也可以服侍您!”
“滚!”谢瑾瑜言简意赅,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冷冽气势将老鸨子吓的后退了几步。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