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一个明晃晃的“六”出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倒抽冷气,难以置信地盯着败将白少爷,惊恐到说不出话来。
白少爷居然投掷出最大的六?这说什么都赢不了萧凉啊。
豹女殷莎莎狂喜地大吼一声,拼命将夏马成可怜的脖子晃残,哈哈乐起来,“萧凉这小子就是人傻运气好!”
夏马成苦逼地觉得脑子都快被晃散,大喝一声,“姐夫!牛逼!你运气就是好!”
白少爷刹那间面目狰狞,白净的脸面拧巴成一张废纸般,凶狠地盯住萧凉。
“你,出千!”
一句话,让全场安静。
所有常客愤怒地盯着萧凉。出老千的人,不可饶恕!
萧凉淡淡掀起椅子上靠垫。
“哐当!”不少特有材质的扳指环顺着靠垫层抖落出来,这扳指的颜色形状同白少爷手指上的扳指一模一样!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人群刹那间炸开锅,人声鼎沸。
“这是场馆的垫子!垫子里怎么会有扳指?”
“这玩意儿是啥呀,铁还是磁啊。这么说骰子也有问题?”
“妈蛋!老子就说怎么总赢不了大的,光赢小的。这馆子出老千!”
“对!出老千!”
无数常客将矛头
对准白少爷,发起猛烈炮轰。他们气得目眦欲裂,恨不得一口将白少爷生吞活剥才满意!
天等路十七号场馆,坑了他们多少钱啊!按照这么说,他们等于伸着脖子,任人宰割?
兔女郎们也慌了,她们怎么都想不到,堂堂黄老板的义子,居然也有被人将军的时候。白少爷怎么就败露了扳指的事呢?
白少爷死死盯住萧凉的眼睛,冷冷道,“你是哪家馆的人?”哪家内行来砸场子了?
萧凉道,“我混的馆子多了去了。”
早年自己穷,假期瞒着家里去澳市打零工,接触了不少业内手法。长乐市是个小地方,黄老板馆子里的老千都是些基础技巧。
白少爷倏地站起,冷冷一挥手。
“轰——”
顿时无数壮汉,将萧凉围了个水泄不通。
“敢耍我?”白少爷面目狰狞,原本儒雅文绉绉的客套全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道上的凶悍。
“嘭!”白少爷挥手一抡,砸在桌上,将桌面砸下去一个凹陷,怒喝,“来人!打!”
夏马成吓得抱头鼠窜,挤在乱哄哄的奔逃人流中,险些被踩踏到头破血流。
“妈呀!萧凉这小子真是蠢蛋!他疯了吗!这不是找死么
!”
萧凉淡定地抄起手机开始视频,大有“别慌,我想传个朋友圈”的悠闲。
夏马成吓到屁滚尿流,恨不得不认识萧凉赶紧跑。
“嗤!”
就在夏马成暗戳戳要溜走的时候,萧凉一把将他扯回来,“小舅子,你这不够义气啊,姐夫在给你出气,你逃什么?”
夏马成恼怒到结巴,“放,放屁!谁是你小舅子?你这是帮我么?你这是在害我啊!还以为你有多牛逼。”
豹女殷莎莎犹豫间,张三已经一把抄起桌椅对准大群场馆打手“哐哐”砸去,威风八面。
“萧老板说了!一个人头十万!老子要发财!”
豹女殷莎莎一想到萧凉开出的价格,横心将牙一咬。哪怕打不过,也得保住金主的命,不然谁付昂贵的医药费?
“轰!”
张三抱住壮汉的小腿,转圈原地抡了个来回。打手像是出膛炮弹一般被笔直抡出,轰倒一排打手。
“哐当!”无数赌桌被摔到四分裂。
殷莎莎鼓起健硕的臂力,掀起长腿劲风,虎虎生威地攻向最近的打手。
女打手的生猛气势如同滔天惊浪般席卷扑来,拳脚招招到肉,顿顿伤骨!
刹那间,惨叫无数。
地上血流成河
,横七竖八躺满了哀嚎的壮汉。
“嘭——”常客们吓得灵魂出窍,溃散奔逃将大门撞了个嘭嘭作响,一群人挤在门边互不相让,谁都没能挤出去。
“杀人了!”
“快跑啊!有人杀人了!”
“卧槽!这是真杀人!跑命啊!”
张三面目狰狞,发泄出几分血性。他暴喝一声,一巴掌将蹦跶挣扎的打手扇抡出去,砸在墙头满是血迹。
夏马成惊恐地瞪大眼,亲眼见到萧凉带来的人这么牛逼。
“姐,姐夫?你啥时候认识这么厉害的朋友?”
萧凉一把拍下夏马成的头,“谁是你姐夫?现在认姐夫了?”
夏马成讪笑,“你牛逼,别说是姐夫了,就是让我喊爷爷也行。”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