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庆云的书信送给桦蕊之后,凌景川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她,除了每天的三餐和汤药,偶尔也会送一封书信进去刺激她一下,里面的内容也是越发让人窒息,
他倒是想知道,那个兔崽子能扛到什么时候…
…
周叙看着眼前的帝王犹豫着开口问道,
“皇上,阿蕊姑娘已经一整天没吃任何东西了…一直跪在门口敲门想出去,这万一伤及龙胎…”
…
“找太医给她看一下,保证龙胎没问题就行,不吃饭就炖碗参汤给她灌下去,闹着不肯就寝就把她捆了放床上。”
凌景川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批注手上的奏折,
东海金珠一事已有眉目,自从他把庆云交给皇后抚养之后杜汶彻就越发嚣张了,整个朝堂都没被他放在眼里,越来越多的官员开始对他不满,形成了针锋相对的局面,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要让杜汶彻彻底狂妄自大起来,等到时机成熟再抛出圈海一事,借机打压杜氏党羽一番,
这时候杜汶彻必然会忙中出错,过分染指科考之事妄图扩大势力范围,
他埋的暗桩早就就位了,一旦抓到证据,就可以将杜汶彻革职查办,肃清所有党羽!
至于庆云,现在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的皇子,皇后更是宝贝到不行,这也是他想看到的,
毕竟那个偏殿关着的那个兔崽子骨头太硬,连送亲弟弟离开这个条件都打动不了她,也不怪他杀人诛心,用这种方式去激她了,
就算现在战局已呈倾倒之势,但想彻底在北境站住脚,必然少不了地图的存在,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越发开始心烦意乱,
明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但那个兔崽子一直在脑子里蹦哒,
他啪的一下合上废话连篇的折子,沉声道:“周叙,去偏殿!”
…
砰…砰砰…
凌景川老远就听到敲门声,“她敲了多久?”
周叙回道:“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
“胡闹!”
他加快脚步,一把拉开大门,少女失魂落魄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她双眼通红,不知是哭了多久,手上更是红肿一片,
桦蕊看见门终于被打开,狼狈地站了起来,她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但身形却依然纤细,只在小腹处有些隆起,
“让我见他!”她的嗓音沙哑,失去了原有的甜美音色,
“让我见他一面,求求你了…”
凌景川迈进院子,大门再次被关上,
“你知道要用什么来换。”
…
“我给…”
“地图我给你…”
“你把庆云放走,送去北方还不好…”
“地图真的已经烧了,但是我可以给你…”
少女擦汗眼泪,转身向屋里走去,她摊开一张大开幅的纸张,磨好墨后用小羊毫点着墨水就开始画,
桌上放着一张皱着的信纸,上面写满了幼稚的字迹,看样子她今天应该是被这封信刺激到了,这才对着大门敲了一个时辰,
“这是什么意思?”凌景川问,
桦蕊低着头,专注在绘制上,就是眼泪偶尔会啪嗒掉落在纸上,她边画边擦干泪水,不一会画满了山川河流的地图就出现在了纸上,
“这只是一部分,而且山的高度以及河流深度等细节还没标…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所有地形都画出来…”
“你把整张地图都背下了?”
凌景川拿起纸上,左右翻看着,虽然只是半成品,但技巧之熟练是大部分经验丰富的制图者都望尘莫及的,
“我从十岁开始就在完善北境地图,画了四年,早该背下了…”
桦蕊放下毛笔,下意识地摸了下小腹,
这一举动被凌景川看在了眼里,他把桦蕊拉进怀里坐下,一手抚上微微凸起的肚子,一手滑进衣襟,
“五个月了,都大了不少…”
少女周身一僵,“现在不行…太医说这胎一直不稳,至少六个月之后才…”
一个热烫的吻封住了她的双唇,把未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呜咽,
衣襟向外拉开落在两侧,瘦削纤细的肩头露出来,连同锁骨下的光景一起…
桦蕊向后躲闪,双手抵在凌景川心口,凌景川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着攥在她身后,
“啊…”一声短促的呼喊,双唇带来的温热包裹着她,唇齿灵活,桦蕊不一会就瘫软了下来,
凌景川看着眼前的水润顶峰勾唇轻笑,“孩子出生了你要自己喂…”
桦蕊面色通红,羞耻之心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知道这人的言下之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好…”少女顺从地点点头,“可以让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