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珍妮有些懵懂的问道:“为什么为难?难道您看见我这样的漂亮姑娘就不会说话了吗?从刚才开始您就一直只和菲尔主编说话,连我看都不看一眼。”
林肆认真的盯着对面的少女,郑重其事道:“珍妮,这与你无关,问题在我,凡是靠近我的女人最后都会出现意外,我不想再害人,所以你了解的。”
珍妮先是一愣,随即竟然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哈哈哈~~~林先生,您这个借口实在太糟糕了,您是在说笑话吗?好吧,我承认您成功逗笑我了,接近您的女人都会遭遇不幸?哦~那她们太可怜了,但我一定不在不幸名单里,我受洗时神父曾经说过,我是一位被幸运之神亲吻过的天使,天使您知道吗?上帝的使者,怎么会被您所谓的厄运吓到?再说了,我只是想对您进行专访,如果您说的是真的,岂不是接触过您的女人现在都死光了?比如刚刚咖啡馆的服务生?”
林肆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他只是接受采访,并不与对方有过多的私人接触应该就没事,从最早的印第安女孩到对他有知遇之恩的阿彩,两人都是与林肆较为亲近的对象,这才遭遇了毒手,而其他正常往来,例如燕归巢里的姑娘们就没有出现过这种危险。
至于那个隐藏在林肆周围,不让他拥有私生活的变态,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个头绪,或者说林肆一直没腾出手去查这件事,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看到林肆没有继续推辞,珍妮开心的拍手道:“太好了~!您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我也穿的正式一些,这期专访就是我在新闻业一炮而红的开始~!菲尔主编,这个机会可一定不能让给别人哦,我会说服我爸爸加大对报社的投资。”
菲尔哈哈大笑道:“那样就再好不过了,林,这丫头我可就交给你了,我们报社的未来也都在此一举。”
就在林肆接受珍妮专访的同时,他的老对手麦尔斯一路辗转,来到了德克萨斯。
这里是德克萨斯较为偏僻的一座无名小镇,周围黄沙漫天,伴随着无尽的风滚草,生活远算不上舒适。
但好在这里天高皇帝远,盗匪横行,并没有人会在意麦尔斯这个外来者的身份,能够让他暂时避避风头。
在这座小镇唯一的酒馆里,麦尔斯喝着味道奇怪不知掺杂了什么原料的劣质啤酒,脸色铁青,情绪低落。
他始终还是斗不过林肆,不管开头怎么样,结局就仿佛注定了似的,总会差那么一点,却导致满盘皆输。
“该死的joker该死的印第安野人该死的猪仔不就是劫火车吗?你可以,我也可以!”
麦尔斯已经喝的有些半醉,回顾着先前发生的一切,觉得林肆之所以能够发家,就是因为联合那些野人抢劫火车,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如法炮制模仿一回,只要能找到足够的钱就能招揽来人手,买到武器,同样可以东山再起。
可就在这时,吧台的另一侧却响起一个声音。
“这位先生,你说谁抢劫火车?抢劫的是哪列火车?介意和我详细说说吗?”
麦尔斯闻言皱了下眉头,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质地考究格子大衣,胡须浓密,眼神精明的中年人正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杯威士忌,笑盈盈的看向他。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告诉你滚远一些,老子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你!”
那名大胡子对吧台内的酒保打了个响指,吩咐道:“把我寄存的那瓶威士忌拿出来,我要请这位先生喝一杯。”
大胡子似乎是这里的常客,酒保很快从后面的酒柜取出一瓶酒,并且倒了一杯放在麦尔斯面前。
麦尔斯也是识货的,他只看那杯酒的色泽,闻到香味就知道这是好酒,难得一见的好酒,恐怕这一瓶酒的价格都够买下这一半的破烂酒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种层次的威士忌不应该出现在该死的德克萨斯荒漠。”
大胡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抬了下手里的酒杯,将剔透的酒液倒进肚里。
“只要先生和我详细说说抢劫火车的事,这瓶酒就送给你了,另外我叫古尔德,很高兴交到你这个朋友。”
“古尔德?从没听说过不过我对你的酒很感兴趣,想知道抢劫火车的事吗?一瓶酒可不够打发我,我可不是流浪汉。”
那大胡子正是在纽约华尔街搅动风云的二人组之一——古尔德。
他与好友菲斯克完成了黄金壮举之后,便顺利加入共助会,只不过现阶段他们被安排在了德克萨斯的偏远小镇避风头,等到组织为他们办理好新身份后,才能回到较为繁华的城市。
“一瓶酒你不敢感兴趣,那么再加上这间酒吧呢?从今天开始它是你的了。”
古尔德说的话相当霸气,麦尔斯愣了那么两秒钟,似乎酒也醒了大半,他上下打量的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胡子,恢复了一些判断力。
“你不是本地人,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