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钱袋里?刚刚咱们走过那条路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路过,怎么会掉在那里?”
此刻满怀憧憬的细狗根本听不得阿耀给他分析,胡乱摆了摆手说:“就是老子的运气来了,有什么奇怪的?走走走,我告诉你这把还押大,准赢!”
细狗说着将里面的美元取出塞进怀里,顺手就将那空钱袋扔在了角落。
他左右看看,脸上带着难掩的笑意,又跑回刚刚那家赌场内。
在他们三人走后,先前那名气质儒雅的年轻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却逐渐阴沉。
此人正是赵承前,致公堂话事人赵九方的儿子。
“你去给我盯着那个家伙,在他输的差不多时给点甜头。”
赵承前身旁,一名将辫子盘在头上的精瘦男子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细狗三人所在的赌场里又传来了他懊恼的叫骂声。
“不对!你们出千,你们一定出老千!怎么可能把把都是小?让我看你的骰子,我要看你的骰子!”
气急败坏的细狗抓住庄家荷官的手腕,就要抢夺别人的筛钟。
“妈的,敢在这里捣乱,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给我拖出去打!”
几名孔武有力的大汉排众而出,将细狗三人团团围住。
然而细狗已经不是以前的细狗,跟着林肆出生入死,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大场面也见了不少,当下他咬着牙道:“老子管你是谁的地方,老子可是肆久堂的人,你们敢动我,肆爷一定会杀你们全家!”
“肆爷?什么肆爷?听都没听说过,这里可是致公堂的地盘!”
“致公堂?”
细狗听过这个名字,知道那是旧金山唐人街数一数二的华人帮派,以前跟他们多有生意往来的阿虎就是致公堂的人。
“住手~~~~住手兄弟们,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刚刚跟在赵承前身边的精瘦男子从外面挤了进来,笑着将两帮人分开。
“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肆久堂和致公堂向来关系良好,这位兄弟,不就是输了点钱吗?这样,他刚刚那把输了多少?我来帮他出。”
壮硕大汉也没有为难细狗的意思,嗡着声音道:“欠了八百美金。”
“好,记在我账上,这位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细狗被那精瘦男子拽到了赌场的角落,虽然人家刚帮过他,可他还是觉得这赌局似乎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