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回来的真正原因。
而他也未曾收到楚府和凤家出事的消息,排除这两点,再加上她话里透露出的讯息。
墨珏勾人的桃花眼中,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薄唇微翘,笑容邪肆又暧昧。
“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回来的。”
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眼神灼热惊人。
楚然舔了下嘴唇,在他的目光下,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
“算是……”吧字还未出口,眼前突然有大一片阴影压下来,微张的嘴唇被浅薄而柔软的薄唇侵占。
男人精致如妖的面庞,霸道的占据了她所有的视野。
熟悉的冷香涌入鼻息,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
剧烈、狂热,像是要恨不得把她拆掉吞入腹中一般。
楚然惊了惊,在他如火般的攻势中,那些被她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彻底被点燃。
手轻抓住他血红的衣襟,缓缓闭上眼,回应了他。
男人动作微动,似是被她的举动惊住,紧接而来是比刚才更加猛烈激动的攻势!
长衫的立领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而下,烙下一个个滚烫的痕迹,随后骤然急停。
长臂紧紧固住她的腰身,弯下身子,深埋在她颈窝间。
沉重而急促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过了许久,男人的气息才逐渐平缓下来,但他仍紧紧拥着她,舍不得分开。
“这是你第一次因为我回来。”男人带着些许喘音,声色低沉又沙哑。
第一次吗?
楚然平息了一下气息,认真回想她几次离开皇城的情形,似乎这的确是她离开后,第一次回来找他。
之前每一次,都是他主动出现在自己身边。
如此一想,楚然才忽然意识到,在他们之间,永远在付出,付出得更多的人,都是他!
相比起他来,她为他做的,真的少得可怜。
她心尖微颤,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上男人的后背。
低声说:“以后我会努力对你更好一点的。”
墨珏细长的睫毛颤了颤,从她颈窝间抬起头,本是想问她,更好是有多好,可一抬头,那遍布在她颈部的痕迹,蓦地刺入他的眼眸。
胜白如雪的肌肤上,红色的印记纵横交错,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专属烙印一般。
墨珏怔怔地看着,心中忽地腾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和别样的满足。
那刚褪去的兴奋,卷土重来,来势汹汹!
觉察到他的气息突然发生变化,楚然愣了愣,偏头看他。
“你在看什么呢?”她顺着低下头,却看不见自己的脖颈,但墨珏的神色太过古怪,联想到刚才激烈的战况,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立刻推开他,快步走到厅堂后的小房间里,拿起屋中的一面铜镜。
“!!!”
楚然瞳孔一震,恼怒的低喝:“墨!珏!”
男人跟着走进来,像块狗皮膏药似的,从后抱住她。
“太久没见你了,一时没忍住。”
近乎撒娇的语气,让楚然想发火都没发不出来。
这样的他,她最是没有办法,最后也只是狠狠刮了他一眼,取出祛疤的外伤膏。
男人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晦涩的情绪。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些痕迹永远都伴随她,刻在她身上。
可是他知道,这种事永不可能!
一如他是那么想将她绑在身边,又不得不放开手,任她去飞,送她去闯一样。
“这种小事,何须主人亲自动手?”他似笑非笑地说,将心中的异样压下,放开她,拿过膏药,亲手为她涂抹。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药膏冰凉,抚过肌肤,有种凉凉的酥痒感,好像羽毛从肌肤上划过似的。
楚然不自觉缩了一下,脖颈窜起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
墨珏扫了眼,唇边的笑多了几分戏谑:“我弄疼主人了?”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故意放轻了力道,霎时间,那股酥痒的感觉更加重了!
楚然实在有些受不了,一把捉住他的手腕:“你再这样,就把药还给我!”
她凶巴巴警告。
“是,主人。”男人顺从地应道。
“不许这么叫我!”什么主人!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太让人羞耻了!
男人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好的,娘子。”
“这个也不……”
“师傅!师傅——”少年的叫嚷声从屋外传来。
楚然及时收声:“他也来了?”
没有人回应她。
楚然奇怪地转过头去,男人失去笑容,阴沉得可怕的面庞,映入她眼帘。
他紧攥着手中的药膏木盒,就像攥着屋外人的脖子似的。
楚然看着,不禁有些想笑,替药衡玉解释了一句:“他跟来也是因为担心你,今夜六宗是圆月,我们以为你会毒发,和你传讯又一直不成功,所以才会特地赶回来找你。”
墨珏冷哼了一声,仍旧十分不爽。
屋外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