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说废话!”
我纳闷地看着余轼,感觉他好象疯了一样。
唐古源靖怒道,“我当然没死!你以为两枪就能打死我吗?即使我没死,可是你也逃不掉,我早说你找了替死鬼也无济于事,我是不是早说过?现在我没死,我要你死,你必须死!”
我听了更加大皱眉脑袋,唐古源靖也疯了吗?怎么两个人说话都语无伦次颠两倒四的?
余轼哈哈笑了两声道,“唐古源靖你中了我的迷心咒了你还不知道吧?”
唐古源靖也大笑,道,“是你中了我的迷心咒才对!”
我听得好笑,小堂哥则直接笑了出来,道,“别争了别争了,你们两个互中了对方的迷心咒,本裁判就算你们打个平手吧!不过飞爷爷可没功夫陪你们玩了,小悸,咱们走!”
小堂哥话刚说宛余轼向着小堂哥的位置就是一阵扫射,嘴里更是骂不绝声。唐古源靖也不甘落后,冷哼了一声道,“想走还不容易,我这就送你们一程!
我暗叫一声不好,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横扫一边往小堂哥等人冲去,嘴里大呼一声道,“快跑!”
四个人撒丫子就跑,可还是晚了一步,还没到门口,忽然无数的大圆球从墙壁中滚出,轰轰隆隆的朝大家伙砸来。
谁也没看清这些直径足有一两米的大球是怎么滚出来的,而且数目巨多。小堂哥发一声喊,拉着唐古咏絮和阿婧从下面奔去。我左躲右闪绕过两个,立刻向小堂哥追去。
余轼和牛仔帽也被这阵仗弄得手足无措,即使大圆球还没滚到他们那里,两个人早已慌不择路地向另一边
跑去。
“小堂哥,”我一边跑一边叫道,“往金山上跑!”
现在只有那里地势最高,要是能在大圆球滚到之前爬上去,应该可以躲得过这几乎无懈可击的一难。
小堂哥会意,拉着两女没命地飞奔,我跟紧追其后。可是越急越容易出总是,刚跑了几步,阿婧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气得小堂哥连声咒骂,放开唐古咏絮让他先跑,小堂哥回脑袋去扶起阿婧,可是唐古咏絮不肯一个先走,跃回来和小堂哥一起架着阿婧往金字椁飞跑。
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后面的大圆球已经到了我们身后不远,这是本就是周围高四边低,只有金字椁高高在上,圆球滚起来自然越来越快。眼看躲不过来,我猛地跳起,往前一扑,借地一滚,险险躲过了一个圆球。
不过一到近处我看得清楚了些,这些圆球非常不规则,竟不是完整的一块,倒好象是什么东西聚集到一起形成的。
我大声道,“你们快跑,待我斗上一斗!”
小堂哥急得大喊,“小悸你逞什么能,快跑!”
我不答小堂哥,左躲右闪地跳来跳去,不过可恶的是一波滚过之后,墙壁一裂,又滚出来一波,我倒吸一口冰冷气,再次打起精神往小堂哥追去。
小堂哥和唐古咏絮架着阿婧,速度想快也快不起来,阿婧吓得连哭带叫,更惹得小堂哥心烦意乱,一不留神也摔倒了,阿婧立刻失去平衡,跟着扑在地上,唐古咏絮正往前急冲,给两人一带竟把自己甩了出去,我一声惊呼还没得及发出,唐古咏絮前面的地面忽然分开,一道宽有两米的在裂缝顷刻间把唐古咏絮的下
半截身子陷了进去。
阿婧惨叫一声,既是被突发的状况吓了一跳,也是手被唐古咏絮拉得生疼。也幸亏两人一直互相拉着不然唐古咏絮非掉进陷阱不可。我也恍然大悟,为什么余轼和牛仔帽两人舍着近距离的金字椁不爬却往另一边跑去。
小堂哥眼疾手快,已稳稳地抓住了唐古咏絮,一较劲,唐古咏絮本也灵活,借势一弹,从陷阱里跳了上来。刚跳上来,陷阱里传来“吱”的一声,裂缝瞬间又合到了一起。
我心道好险,再晚哪怕一会儿,唐古咏絮恐怕就被拦腰夹断了。
这时大圆球已到了两个边上,金字椁是不能爬了,两个忙向余轼和牛仔帽的方向奔去。
我与小堂哥差了有七八米的距离,小堂哥跑出不久我便跑到了他们刚刚摔倒的地方,这里是整个大殿地势最低处,我回脑袋望了一眼正呼呼滚来的圆球,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危险的想法,不过也并非不可行,我已看出来这些圆球不是石脑袋的,力道没有那么大,而且非常不规则,这也在一定程度减弱下滚的速度。
不过已经不容我多想了,圆球说到就到,我瞅准机会,深吸一口气,等四面八方的圆球到得近前的一刻,猛地跳起,脚下的圆球顷刻间撞到了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即使这撞击的力道大得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踩在上面却不觉得坚硬,我连着打了几个滚,勉强站稳了身子。
这时第二波圆球滚到,不过都撞到了脚下的一堆上,除了稍有震动,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扭着看小堂哥,小堂哥正拉着唐古李忠义人往前跑,那边的圆球不多,看来唐古源靖是对症下药,故意在出口多排的阵势。不过这么一来也给我们以可乘之机,小堂哥他
们总算安全了。
我刚放下心,却听小堂哥突然大喊一声道,“快下来小悸!”说着拉着唐古李忠义人又跑回来。
我觉得在上面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