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跟我来吧。”
我还想看看前面的石头小屋里是什么情况,但现在也不好看了,便招呼小堂哥跟上,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再说。
我看出来前进的方向就是前面不远处的尖状突起,不过跟身后那个不一样,前面这个又大又高,
不知是因为夜色,还是本身就是黑色的石头,狼眼手电照上去的光被吞没得干干净净。
两个人急急得往前走。
小堂哥忽然开口说道,“我能不能问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们?”
唐古咏絮头也不回地说,“我不想让你们白白地死了啊。”
“我们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跟你又不熟。再说了,就那么个小坑,还没我家茅坑大,能困得住飞爷爷?笑话。”
“你这死小堂哥,要再气我我可真不管了!”唐古咏絮生气地停下,转过身瞪着小堂哥。
现在可不能跟这小妮子闹掰了,于是我赶紧打圆场,“算了算了,两位,我说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爷们之间就不要吵了。”
没想到唐古咏絮的矛头立刻转向了我,“你少来这一套!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我知道你也看我不顺眼,你们俩是一路货色!”
我捅捅小堂哥,我俩都陪着笑脸,“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老帮我们,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唐古咏絮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心想他可千万别就此撒手走人,否则我和小堂哥可背到家了。还好他气鼓鼓地瞪了几眼便转身又走。
我赶紧转移话题,“这些小石屋都是干什么的?
”
唐古咏絮没说话,估计还在生气。
其实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算不生气,他也够呛会告诉我们,多半是来上一句,我爷爷说不能告诉你们。我爷爷说我爷爷说,他他妈就光知道他爷爷说。
说话无趣,我也就不再说话,专心低头赶路,唐古咏絮有脚步够快,快赶慢赶才不至于让他落下。又走了半个小时,石屋已在前面不远,小堂哥当先跑了过去,我也忽然有些激动,快步走上去,却发现有石屋前面赫然立着一道石门,门上无情地锁着一把大锁。
“你有钥匙吗?”小堂哥问唐古咏絮。
唐古咏絮点点头,掏出钥匙走上去。我则趁机观察了一下这个石屋。如果在内地,我能肯定这是一个祠堂,或者神庙,但在这里,我却实在想不出来这间石屋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怎么没有钥匙孔啊?”唐古咏絮和小堂哥两人鼓捣了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
“不是这钥匙不对吧?”小堂哥问。
“胡说,这钥匙是我从爷爷的房子里偷拿出来的,上面都有标号,不可能有错。再说了,钥匙不对也得有钥匙孔啊!”
小堂哥不好意思地摸着头皮,“对对。”
“我看看。”我走过去仔细地端详着钥匙,又看看那把足有六十公分长的大锁,“这是一把四开
锁啊!”
“什么什么?四开锁?”小堂哥直搔头皮。
“对,”我接着说,“所谓四开,顾名思义,就是开锁需要四步顺序,缺一不可。你看这锁的式样,棱角分明而且粗糙,周身看不到钥匙孔,只在两端各有一个梅花或者蝙蝠镝子,一个是死的,一个能活动。”说着我手上微一用力,右面的梅花让我推了上去,我又移开锁上的横梁,这时候露出了一个暗门,把暗门推开,钥匙孔才露了出来。
小堂哥在一旁看得连连啧舌,“这什么时候的宝贝啊?怎么还会有这么多机关,我看不像现代的东西。”
“没错,你看这材料,好象就是白铜的,那这锁
应该是清代的。”
“你还真行,我都不知道这锁怎么开。”唐古咏絮在一旁拿着锁看来看去。
“惭愧,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别谦虚了你就,我又不是阿谀你。好了,我们也别光站外面说话了,快进去吧。”唐古咏絮说着便推石门,可石门却一动不动。
我刚还想纠正他用词不当,但看这门好象还有说道就忍了下来。
小堂哥浑不顾,只惦记着那锁,“大妹子,那什么…那锁…能不能借我看看?”
我怕小堂哥又丢人现眼,便附在他耳边说,“那
玩意儿不值钱。”
“那你早说啊,”小堂哥捶我一拳,“我就看结构还挺复杂的,没别的意思,嘿嘿,真没别的意思。啊,大妹子,这门你是推不动了,看你胖哥的。”说着捋起袖子,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前腿弓后腿蹬地去推那石门,直累得自己气喘吁吁,可那门却还是纹丝不动。
“不对啊小悸,这个是门吗?”
我早看不太对劲,一直在琢磨。
“恐怕还有别的机关,这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小唐古爷,为了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你是不是能稍稍透露一下?”
“这个…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听爷爷说好象是一
口井,后来不用了,就封了起来。”
“井?”我不由皱起眉头,怎么会对一个井如此大动干戈?而且据我的猜测,这应该是同前面的石屋一样,是改局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