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在火红的阳光直射下,碧绿色的山林被罩上了一层金光。
雾渐渐的消散在晨色中,苍穹湛蓝,万里无云,笼罩着绵延起伏的山川,风吹着树叶刷啦啦的响。
在那树叶响动中,有鸟叫、牛哞、马嘶,混合成一种充满自然味道的声韵。
孟凡尘骑在一匹白马上,信马而行,出神的听着这动人的声音,脸上闪着兴奋的光,眼睛中也透着光,距那日乔老太爷祭拜城隍爷,已经过去三天了。
今天早上,在老太爷期盼中,在乔灵儿的不舍中,他离开了乔家庄。
现在的他离乔家庄足有数十里之遥了,已经出了凤头镇,正在凤头山中。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孟凡尘正要下马休息一会儿,突然听得一棒锣声,路两边闪出十余人来,一个个皆是身着红衣,头戴红帽,手持利剑的妙龄女子,和当日在县令家所见的白莲花一伙人如出一辙。
这群红衣女子拦住路口,那领头的女子叫道:“那书生,不要走,交出买路钱,不然姑娘们一刀一个,活剐了你。”
孟凡尘看着这十余个妙龄女子,惊讶不已,听着她们莺莺燕燕的声音,大感有趣,也不害怕,笑着答道:“列位姑娘,小人寒窗苦读数十年,家里求了不知多少人才集了些上路的盘缠,自用尚且不够,哪有买路钱给各位,还请诸位女大王放小生过去吧!”
她们虽然是一群小姑娘,但从小就在土匪窝长大,做这拦路抢劫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遇到比孟凡尘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又怎么会被他三言两语所触动。
那十余人散开势,围将上来道:“谁管你那盘缠怎么来的,趁早拿出来,饶你的性命,若道半个不字,别说参加科举,立马送你去见阎王。”
孟凡尘故意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把钱财给大王,只求您饶了小生的性命吧?”
说着,就从肩上解下自己的包袱,向着其中的一个最顺眼、漂亮的女匪递了过去。
那女匪自以为吃定他了,根本没有防备,直接就走了过来,伸手来接他的包袱。
因为他还在马上,所以递过去的包袱正好堵住了那女子的眼睛,趁着那女子注意力都在他的包袱上,双腿用力的夹住马腹,在对方手指触碰到包袱的瞬间,身子猛的一斜,整个人就欺到了那女匪的面前。
不等她反抗,就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沉喝一声,就将其抓到了马上。
他体内可是有大鹏借他的法力,虽然这女子足有七八十斤重,但有大鹏的法力支持,他还是轻易的就将其抓到了怀中。
众女匪哪能想到,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敢反抗,还能在她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一个姐妹。
孟凡尘一将那女匪抓将上来,就立马趁着她慌乱之际,一把将其手中的剑夺了过来,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那把剑就已经搁到了那女子的白净的脖子上。
众女匪变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了牡丹。”
孟凡尘看了一眼怀中那脸气的发白,又羞的发红女匪,笑道:“原来你叫牡丹啊?”
那叫牡丹的女子双眼似欲喷火,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孟凡尘见众女匪将他围的水泄不通,紧了紧手中的宝剑,立时在那牡丹秀洁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向着众女匪厉声呵斥道:“都让开!”
众女匪互相看了看,一个首领模样的女子愤恨得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让他走!”
众红衣女匪无奈,只得让开了一条路,让他通过。
孟凡尘没有犹豫,虽然有大鹏的法力在身,可那毕竟有限,他可不想将法力浪费在这里,踢了一下马腹,立马绝尘而去。
约莫行进了十里左右,他才又按辔缓行,正要将那叫牡丹的女子扔下马去,突然听到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孟凡尘微微一愣,不明白她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笑的出来,低头问道:“你笑什么?”
那叫牡丹的女子笑声不减,道:“我只是没想到我白牡丹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小书生制服。”
“你叫白牡丹?”孟凡尘脸色古怪的问道。
白牡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山寨的人都是以白为姓,以花为名的。”
孟凡尘摇了摇头,虽然这个女子叫白牡丹,可显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白牡丹,所以他也没有再深究。
不过,听白牡丹这样说,他也终于知道这白莲花为什么叫白莲花了。
白牡丹见他不说话,看了一眼犹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突然娇笑道:“这样子难受的很,你将剑放下好不好?我想躺到你的胸膛上。”
孟凡尘看着她拙劣的演技,明显看到这白牡丹虽然在娇笑,可是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却在不断的闪烁着,隐约可见那报复与仇恨的意味。
他也不点破,眼中故意露出一丝淫色,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对方,好像是真的被她迷住了一般。
白牡丹笑的更媚,更是慢慢的伸手拨向了悬在脖子上的剑。
孟凡尘脸上一副痴迷的神色,抱着白牡丹的手臂突然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