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两条腿
若笙把手上的粥碗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搁,冷笑道:“你倒是把所所有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要是没有你,云裳也不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你打量我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呢!”
上官檀月彻底慌了,她抬头快速的看了若笙一眼,然后又马上低下头道:“太子妃,如果云裳姑娘自己心里没有鬼,她又怎么会上我的当?”
若笙冷冷一笑:“所以你就是承认了?”
上官檀月大惊失色,秋若笙果然奸猾,又套出了她的话。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上官檀月也不想再费什么心思了,她索性道:“没错,是我唆使云裳做了这些事情,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若笙的目光如刀一样割在上官檀月的身上,“你做出这样不要脸又恶毒的事情还敢来问我,你以为你是云裳啊,指望着一大堆人给你求情吗? 好歹云裳之前没有作恶,只是一时疯魔,而你是一直恶毒,一直作恶。”
“所以呢,所以你预备怎么样?你要是现在想要杀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死,你难道不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吗?”上官檀月怎么也没有
想到,有一天她最不想要的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若笙重新端起粥碗,一边吃一边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当然要,你我就不在乎了,你啊,大限将至了。”
上官檀月吓得腿肚子发抖,她知道秋若笙没有和她开玩笑。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活不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怎么活呢?”
若笙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不用你来操心。”
上官檀月还愣在当地,若笙立刻又吩咐道:“来人,把她的腿打断。”
若笙的语气十分平常,就好像是在吩咐丫头们倒一杯茶来那样平常。
上官檀月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道:“秋若笙,你当真狠毒至此?”
若笙啧啧的叹道:“一个做尽恶事的人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等真到让你偿命的时候,你是不是连是非黑白都能颠倒了啊?”
若笙的两扇房门紧紧的一关,发出一声让人听了发怵的声响,两个壮汉手中拿着棍子站在门边,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官檀月。
香儿和凤竹同时上前摁住上官檀月,上官檀月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上官檀月大声叫嚷道:“秋若笙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想要草菅人命吗?”
若笙冷眼看着上官檀月大喊大叫,等她闭嘴方道:“我看你不仅心怀
,就连耳朵都不好使,你那耳朵是长在腰上了嘛,我方才明明说的是要打断你一条腿,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命了,你可不要来冤枉人啊。”
两个小厮上前把上官檀月紧紧地拉住,不让上官檀月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秋若笙!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上官檀月眼见逃脱不掉,索性撕破脸皮的诅咒起若笙。
香儿朝着上官檀月的脸上甩了一巴掌,香儿冰凉的玉镯也重重的磕在了上官檀月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上官檀月清醒了许多。
香儿气的一张脸通红,甚至眼角都沁出了眼泪:“放肆,太子妃也是你这样低贱的东西可以随意诅咒的!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若笙就这样看着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叫的上官檀月,一言不发。
她想起了从前在丞相府毁了上官檀月容貌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上官檀月似乎和现在不大一样。
那个时候的上官檀月还知道求饶,还知道逃脱不过只能顺从,现在的上官檀月却只是用尽权利来诅咒她,完全不顾后果,看来上官檀月已经豁出去了,她用尽心思还是不能逃出太子府,想必是真的心死了。
再想到前世上官檀月虐待自己的种种,若笙的一颗心变的更加的坚硬。
若笙的两片薄唇轻启:“动手。”
小厮们立刻将上官檀月抬上了凳子,由于上官檀月打着肚子,所以只有后半个身子被绑在凳子上,前面完全是由两个小厮架着,免得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壮汉们立刻上前,对着上官檀月两条匀称细致的腿杖打起来。
上官檀月的惨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一声大过一声。
上官檀月脸上汗流不止,五官都疼的变形,她恶狠狠的等着对面神态自若的若笙,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愤怒。
若笙端起手边的一杯茶,用茶盖轻轻地拂了拂茶面:“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根本就没有给你下毒,你身上时不时发作的红藓只不过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除了奇痒无比这一点折磨你以外,再没有别的害处。
我那日在邺王府里对你说的那番话就是吓唬吓唬你,谁知道你这样的不禁吓,竟然自己就跑过来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怎么能不顺手推舟收下你呢。
谁知道你到了太子府之后还是不安分,还是没有放下你那颗作恶的心,若是你有一丝丝的悔悟,有一丝丝的改悔之心,我想我都不会把你逼到绝路上。
只可惜,我一次次的给你机会,你一次次都不珍惜,那你也就怨不得旁人。”
上官檀月气的五脏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