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蝶在哪儿
赢子翊听了,竟然笑了起来。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马雪瑶这样风风火火的脾气,要是嫁给了赢子邺,那邺王府里可就有的热闹了。
赢子翊笑着坐在案前,道:“很好,这倒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既然父皇有这样的意思,张道长不防在父皇的面前好好的劝一劝,这门亲事要是能做成,也算是您功德一件。”
张道士一开始不明白赢子翊这句话的意思,在心里仔细一琢磨,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翊王殿下费尽心思不让秋若笙嫁给赢子邺,现在皇上想要让马雪瑶嫁给赢子邺他却这样赞同,看来王爷是想要让赢子邺娶了马雪瑶,这样就没有人会和他秋若笙了,没想到翊王殿下还真是一个情种,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花上这样一大番的心思。
张灵泉立刻笑眯眯的答应着,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
简直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只需要他动动两片嘴皮子就能轻易做到。
谁叫皇上现在这样相信他,把他当做是一个活神仙,皇上办什么事情都会先和他商量。就连皇后现在都不能拿他怎么样,他现在在宫里也算是能够横着走的人物了。
赢子翊站起来,又问道:“我不在的时候,邺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张灵泉想了想,邺王这段时间除了白云观的事有些打眼,别的好像就没有什么了,他的伤也才刚刚养好,就是想做些什么估计都还没有精力。
再说了,白云观的事情已经够他头痛了,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做别的事。
“除了白云观那档子事情,应该是再没有别的事情了。”张灵泉老老实实的回答。
赢子翊点点头,他站在书架旁,一只手扶着书架,像是在思考。
顿了会儿,赢子翊才道:“那,立太子之事,我父
皇 有没有和你提起。”
储位之争是每个朝代都会发生的事情,张灵泉也知道皇上心里更加看中赢子邺,赢子邺是长子,省的相貌堂堂,文治武功也说的过去,平日里看起来也是充满了威仪,相比文质彬彬又体弱多病的赢子翊,皇上当然会更看重赢子邺。
可是凭他对这两位王爷了解,他在心底里是想让赢子翊做太子的。
先不说赢子翊手中握着他的女儿,只说赢子翊和赢子邺两个人的作风人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位王爷里谁做了皇帝才会对百姓有好处。
赢子邺冷酷无情,自私自利,赢子翊虽然也会耍些手段,可是良心是好的,是仁慈的。
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当上了皇帝,百姓可有的罪受了。
张灵泉字斟句酌的说道:“太子之位,皇上确实在小人面前提过,皇上,皇上他好像更加偏向邺王殿下。”
张灵泉就是不说赢子翊也能猜到这个答案,父皇偏向赢子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叫赢子邺是长子,生母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先皇后。
赢子翊笑道:“张道长不必这样紧张,实话实说就好,本王不是那样心胸狭窄的人,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大发雷霆的。”
张灵泉也笑了笑,他也知道翊王的脾气,自己确实也有些过于小心了。
大概是因为他常常在皇上身边伺候,所以总是喜欢看人家的脸色,说话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出什么错就会祸事临门。
张灵泉拱手道:“翊王殿下不要见怪,都怪小人长伴圣驾,所以说话做事过于小心了一些。”
赢子翊最欣赏的就是说话做事非常小心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成大事。
赢子翊问完话,便让春槛按照从前的规矩带着张灵泉区间女儿。
张灵泉如愿见到了女儿,临走的时候照常收到了赢
子翊早就给他准备好的银票。
张灵泉还有些不好意思收下,这回他根本就没有帮赢子翊做什么事情,这样一比巨款他觉得无福消受。
春槛见张灵泉有些不愿意收下,便好言劝道:“张道长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您改得的。”
张灵泉不好意思的笑道:“小兄弟这话就是羞煞老夫了,老夫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哪里敢要王爷这么多的银子。”
春槛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没空和张灵泉在这里蘑菇,他把银票硬塞到了张灵泉的怀里,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给你你就拿着,我们王爷一向是奖罚分明的。”
张灵泉也不是为人正直的君子,既然春槛都这样说了,他不拿白不拿,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将银票揣到了自己的怀里,沿着老路偷偷溜回宫中去了。
天色已晚,月亮挂的高高的,花剑醉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快活楼。
老鸨眼尖,一下就认出了花剑醉。
老鸨见是花剑醉来了,便笑着上前打招呼。“呦,大爷,您可有段日子没来了,我可想死您了。”
花剑醉薄薄的嘴唇微微一勾,笑道:“您这是想我啊,还是想我荷包里白花花的银子啊?”
老鸨用帕子掩着嘴笑个不停,她一时喜形于色,完全忘了白蕊蝶被带走的事情。
花剑醉也见惯了老鸨的这副嘴脸,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