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邺遇刺
赢子邺一顿,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闪电直击在赢子邺的心头。
赢子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堪,他一直在回避上官檀月的目光。
“你不要胡说!”他低吼。
上官檀月笑起来:“我不过就是随便问问,殿下您的反应就这样大,看来,我没有说错。”
以前上官檀月说要收拾秋若生的时候,赢子邺都是默不作声或者是视而不见,今天竟然说了这样多的话,这绝对不正常。
赢子邺站起来冷着脸道:“本王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本王对秋若笙过度关注的话,那也根本不能算是爱,只不过是一种占有欲。”
占有欲,没错,赢子邺对秋若笙不过是一种占有欲。
就像他要占有上官檀月一样,秋若笙对他越冷淡,赢子邺就越想要征服秋若笙。
“殿下,相信我,总有一天,您会爱上秋若笙的。您现在的样子,已经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而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您的爱。”上官檀月说的十分轻松,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赢子邺会真的爱上秋若笙。
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平静又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个现实。
也许,是因为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希望。所以,她可以这样坦然的面对赢子邺对她的“背叛”。
“爱?”赢子邺走之前冷笑了两声,“永远不要在本王的面前提到这个字,你不配。”
“嗖!”的一声,赢子邺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忽然僵直地往后退了一步。
上官檀月见赢子邺的背影有些反常,忙站起来问他:“殿下,您怎么了?”
赢子邺双脚一软,随即倒在了地上。
上官檀月尖叫着跑向赢子邺,赢子邺的胸前赫然插着一把白羽箭,鲜血顺着伤口染红了赢子邺胸前的衣衫。
上官檀月颤抖着把赢子邺拥在怀里,她看着自己手
里散发着腥味的鲜血,对着门外声嘶力竭的喊道:“来人呐!快来人呐!有刺客!”
周青听见上官檀月的叫喊立刻冲了进来,他看见王爷倒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已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跑到赢子邺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来,赢子邺的双目紧闭,看样子是已经昏迷了过去,这支箭上一定是有毒,不然王爷不可能昏迷的这样快!
“檀月小姐,你可看清刺客长的什么样子?”周青一边吩咐小厮们火速的请太医,一边让侍卫们立刻在王府里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上官檀月满手是血的抱着赢子邺,她冷冷的看着春槛,骂道:“看见刺客?我看见你娘了!这么多的人守在门口都没有看见刺客,人家把箭都给射进来了你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都是死人啊!”
周青被上官檀月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他只知道说是是是。
上官檀月气的冒火,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赢子邺总是骂周青废物,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冤枉周青。
一个黑影早早的就掠过了邺王府的屋顶,朝着郊外
远去。
邺王府的守卫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他已经得手两次了。想必,将来就算是要杀了赢子邺,也会像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赢子邺被行刺的消不胫而走,皇上含着眼泪亲自到了邺王府看望了赢子邺。
赢子邺中箭的位置是里心口一寸的位置,要是刺客的箭法再稍微准一点点,那赢子邺的这条命可就没了。
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御医全都被皇上带到了邺王府,赢子邺还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像雪。
皇上一边看着太医们为赢子邺诊治,一边训斥着邺王府的守卫。
第一个要挨骂的就是周青,如果赢子邺这次治不好一命归西的话,他还得跟着陪葬。
周青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是怪在地上任凭皇上骂个痛快。
“你们就是废物!这么多的人,这样严密的守卫,竟然可以让一个刺客无声无息的伤了你们的主子,你
们该当何罪!”皇上龙颜震怒,怎么骂都觉得不解气。
周青捣蒜一样的在地上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负手站在原地,冷冰冰地说道:“来人啊,把周青还有当夜值班的侍卫全都给朕带下去,每人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周青脚下一软,心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这次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御林军们便手脚利落的把周青还有其他跪着的侍卫们一并带下去,大家嘴里喊着:“多谢皇上赐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哪里还有功夫理会这些,他坐在赢子邺的床头,万分忧虑的担心着赢子邺的身体。
赢子邺可是他和先皇后陆氏的唯一骨肉,又是他的长子,若笙赢子邺出了什么事情,那是等于要了皇上的命。
江淮和洪生两个人都给赢子邺把了脉,两个人在一旁小声的商量着药方。
“翊王殿下到!”门外的小厮大声的通报。
小厮的话音刚落,赢子翊已经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赢子翊穿着一身朴素的蓝袍,头上只插了一支普通的白玉簪子。
“父皇,大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