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众人见二人好到这样地步,心里不住惊讶。
白萍看着二人也不禁脸红心跳,只得笑着对身旁人解释道:“童牧是我干闺女。”
大家闻言心里恍然,心说越来如此,这干妈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胡一亭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揽着童牧纤腰:“想吃什么?我带你吃夜宵去。”
“你先让我卸了妆,你想吃什么呢?”
“今天给你庆功,怎么着也得龙虾鲍鱼呀。”
“龙虾那么贵,吃着还不如麻辣小龙虾过瘾。鲍鱼就更不好吃了,还费钱。”
“小抠门,那你想吃什么?”
“毛蚶你吃过吗?”
“什么?”
“毛蚶啊?你没听说过呀?”
“我没吃过,什么东西?好吃吗?”
“还有你没吃过的东西呀?咯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自己是吃遍天下的吃货。”
“呵呵,毛蚶究竟是什么呀?”
“样子像小河蚌,外面有些毛,这里的朋友前些天请我们吃的,特别鲜,好吃极了。”
胡一亭口水狂流:“好老婆,带我去吃吧,求求你了。”
童牧掩口而笑:“等我卸妆。”
这时孔靖招呼着演出核心人员去对面华亭宾馆吃饭,胡一亭告诉白萍自己和童牧出去单吃,白萍点点头:“夜里过马路小心车子,少喝些酒。”说完又叮嘱童牧约束胡一亭,童牧乖乖答应。
白萍一走,这间化妆室里便不剩几个人,等她们收拾完东西去宾馆吃饭,胡一亭把窦士诚支出门外,搂住童牧就要亲。
童牧红着脸让他吻了一会儿,娇羞道:“不害臊,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名花有主了,怎么不行吗?”
“都在你碗里了还不放心,果真是没长大的小男人。”童牧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用毛巾沾了卸妆水轻拭脸颊。
胡一亭用鼻子在童牧颈里陶醉地拱着,嗅着香水味儿笑道:“我再小也是你老公,你这样说我,可见是要造反,果然觉得翅膀硬了你就试试,看我不把你裤子扒了使劲揉搓。”
童牧顿时双颊飞红,扭腰在胡一亭身上使劲一拍,嗔怒道:“又乱说,流氓。”
胡一亭任凭童牧软绵绵的巴掌拍在身上,笑道:“老婆,我想死你了,这些天我每晚都想你。”
童牧脸儿滚烫通红,对着镜子里的胡一亭瞪眼道:“小声点!”
说完她含笑继续卸妆,好奇问道:“怎么想我的?”
“从头到蛋都在想。”
童牧满脸无奈地娇羞:“流氓。”
“老婆,今晚我睡你屋吧?”
“不行!”童牧轻轻叫了起来:“妈和我一屋,你怎么想的?我走这么久了,原来你只想这些。”
胡一亭道:“我本想送你一束花,可早上你说今天一定会有很多人送花,我就没敢拿出来。”
童牧惊讶放下毛巾,转身看着胡一亭:“在哪儿?”
胡一亭身上这件宽松的海军风格棕色麂皮短大衣是早上童牧刚给他买的,从口袋里掏出用红手帕包着的一小束雏菊:“我睡醒在宾馆大堂里看到的,觉得真好看,可刚采了几朵就被发现了,服务员把我好一通数落。”
童牧抽着肩笑着,眼里却有水光闪动。
胡一亭见那几朵雏菊在红锻手帕里蔫搭搭的低着头,显然被捂坏了,叹气道:“太少了,也不新鲜了,不喜欢就扔了吧。”
“给我。”童牧哭着抢过来,爱惜地捧在鼻子下,深嗅一口气后握在手里:“你就故意耍我,我喜欢的……谢谢……老公……”
胡一亭开心地笑着,拿过童牧一只手,用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覆写下那三个字,童牧看着自己掌心,颤抖的不能自已。
胡一亭轻轻道:“见不到你的日子,我天天想你,都快要染相思病了,可一见面,话到嘴边却老觉得说不出口。
早上和你逛街我就挺想说这三个字的,可又老觉得别扭,有点太刻意了。
你问我怎么想你的?我俩天天打电话,难道你自己不明白我的心?还要我说出来?咱们中国人非要像外国人把这三个字挂在嘴上吗?多腻的慌呀,不管什么话,要是天天说说顺嘴就成假话了。”
童牧捏着迷你的雏菊花束站起来,死死搂住胡一亭,哭着用红唇在他脸上嘴上一番热吻:“我知道……你以后什么都不用说……我来说……我爱你胡一亭……我爱你……”
胡一亭激动起来,一手捏着酥胸一手捏着屁股,把童牧摸得娇喘连连。
“不要……讨厌……晚上我去你房间……别弄了……呀……”
“真的?那说定了,不许赖皮。”胡一亭松开手,笑的像个小贼。
童牧把束着雏菊的红缎帕子小心收进包里,三下五除二迅速卸完妆,胡一亭接过她的包挎着,这才出门找童牧说的那家海鲜店,窦士诚识趣地远远坠在两人身后。
童牧带着胡一亭走到附近一条窄街,找到一家叫阿毛渔港的小酒家,进去点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黄酒,两人卿卿我我地吃了起来。
胡一亭吃了几口见窦士诚没进来,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