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还是我来按吧!你那手艺我也不是没感受过,永世难忘。”华砚想起泰山压顶般窒息的按摩,罗槿不知从哪儿看来的脚法,现在想想依旧心有余悸。
罗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嫌弃我。”
“我没有。”
“你嫌弃我,果然新鲜感过了以后,你就一点悸动也没了,不然为什么不让我按?”罗槿双手叉腰,头发凌乱的像鸡窝,艳丽的红衬的整个人白白净净,带着点稚幼感。
华砚窝在沙发角不愿动弹,只能伸出长长的手扒拉住他的衣角,慢慢延伸到腰部一扯扯到身旁来,毛茸茸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心满意足地蹭蹭。
“不嫌弃,喜欢还来不急呢!”华砚疲惫的不想动弹的时候,总爱枕在罗槿的肩上或大腿,合上双眼享受着片刻宁静,“怎么会讨厌呢!”
“不过甜甜你要是换种方式心疼我,就好了。”
低哑的声音仿佛带有静电,电的人不自觉酥酥麻麻的只想沉溺其中。
华砚撩起他的一撮头发,别在耳后:“主动点,多亲几下,好不好?”
“忙了这么多天才空闲下来,给个努力工作的人奖励呗?”
“行吗?”
俩人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了,罗槿的厚脸皮却反倒而行的越发薄了起来,主动的亲亲也是少有的,整一个被动人士。
就比如现在,裸.露在外的皮肤抹上了粉色,耳垂红的滴血,嘴唇翁动的呆呆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自以为装傻充愣能躲过去。
或许这就是禁忌带来的莫名快感,一想到亲吻的人是自己,灵魂深处不由自主的颤栗,刺激感在无限延伸直至承受不住的发出呜咽声。
“你特么的真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握的死死的,还不肯撒手!”罗槿呼吸有一瞬的停滞,透彻的眼眸决绝,深处更多的是无止境的羞耻,酡红的双颊滚烫绵软,肆意妄为的含.住了他上唇的唇珠。
扫在脸上的呼吸灼热的有些烫人,华砚半睁着眼凝视眼前放大版的自己,轻微颤动的眉睫,一动不动的感受着这一吻。
罗槿的吻技并不好,自然华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谁也不会去笑谁,半斤八两有何可笑的。
“不来了!”罗槿松开了压着他双肩的手,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坐正了,“心疼完了,我要做正事了!”
华砚一脸餍足的躺在沙发上,问道:“什么正事?”
“东彻!我为了支持你,在里面充了不少钱。”这款游戏一出来,罗槿沉寂多年游戏之魂瞬间唤醒,很少有游戏能真正吸引他,东彻算一个。
华砚拿过他的电脑:“我看看。”
华砚打开了充值记录,确实是往里面充了不少的钱,只是抽卡的手气非的不能再非了,抽到五星卡的运气少之又少,异常可怜。
“要不我开个后门?”
罗槿按下鼠标点击抽卡,分出眼神扫了几眼华砚,拒绝道:“开个屁,我这是要靠实力!”
“你这实力好像不太行啊!”华砚摩挲着下颌陷入沉思,十连抽的概率抽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件的物品。
罗槿揪住了他的耳朵一拧:“你说谁不行?”
华砚痛嘶,随后说道:“你行!非常行!全世界你最行!”
“算你识相。”罗槿松开了手,点击充值又往里边充了个648。
华砚坐在一旁看着,默默记下了他的ID账号,并为他调整抽到五星卡的百分比为10,不能过于明显。
——————————————
罗氏集团最近闹的轰轰烈烈,就连一项不关注家里的事的罗禾,不由得有点儿感慨,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然不愧是名言。
罗禾和罗柏坐在沙发上,望着罗母放在桌边的离婚协议书,瞬间镇住了。
“妈,你这是要和罗成离婚了,你这么快就想通了?”罗禾拿起协议书看了看,前段时间她说什么罗母都不听,现在开窍了?
“罗氏集团我不争了,二十多年来的坚持不过一场空,罗成他自己下了错误的决策,导致公司的股价一降再降,我本以为可以撑到罗槿继承家业,原来是我想多了,不离婚我们什么也没有。”罗母难得清醒一次,沉迷酒色掏空大脑的人,再加上公司养出来的蛀虫,罗氏早已没了价值。
破产果如华砚说的一样,半点做不了假。
罗柏呆愣了一下后,说:“妈,离婚是好事,罗氏集团不值得您蹉跎岁月。”
“我爸妈说的对啊,罗成他就是个花花公子,你妈我不应该意气用事,想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对的,我不后悔。”罗母到最后才后悔,不过她后悔的从不是嫁给罗父,而是没提早捞一大笔钱早早离开。
罗父经常不着家,家大业大的他包养了各色的美人,还为他们安置了住宅,宛如宠幸后宫的皇帝。
就这种男的,罗母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的下去,还一忍就是二十多年。
罗父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公司和罗家两点一线,抽不出空余时间去陪小情人。
谁也想不到一款游戏就可以使得像罗氏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了倾塌的迹象,或许早有预兆,内里腐朽的公司只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