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鬼降长袍
虽然玉观音还没有预警,但花瑛已经快失控了。
对于拥有兔子小胆儿的花瑛来说,此时此景…真特喵的上头啊!
花瑛不敢顺着楼梯继续往下走。
凭着记忆,她沿着1楼的迂回走廊,快速向门口方向走去。
地面起伏的波动越来越大,有几次,花瑛差点儿踉跄摔倒,想要扶着墙壁,可最终还是没敢。
墙上曾经刻过那些充满怨毒的字迹。
而在4楼的走廊棚顶上,花瑛曾经看到过1张模糊的身影飘荡在那里。
谁能说得准,墙壁里面有没有藏着1只恐怖的鬼怪呢?
“呜呜呜…”
“呜呜…”
在花瑛尽可能快的移动时,她还听到了一阵阵怪异的声响。
那是1个女人柔弱无助的哭声,不过这声音并不透亮,听着很是模糊。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名哭泣的女子,嘴巴被人缝了个严严实实,于是哭声只能从鼻孔里哼出来一样。
当那哭声响起时,花瑛右侧的墙壁,不知何时变成了影像屏幕。
上面有一些古怪的影像快速闪过。
一名穿着学生装的女子,两手两脚被捆在一根竹竿上,两名村民像是扛猪一样的扛着竹竿,一路吆吆喝喝的抬着女生来到了江边。
更多尾随而来的吃瓜村民,七嘴八舌的嚷嚷着,似乎在咒骂着什么。
这时,从人群中站出1个老人,朝着女子指指点点,似乎在数落她的不是。
当老人说话时,女子呜呜的哭声更大了一些,但传出的声音仍然不清晰。
花瑛注意到:原来那浑身带血的女子,嘴巴果然被针线密密地缝住,根本无法正常说话。
当她发出呜呜哭声时,嘴巴里的线向着筋肉更深处拉扯,线孔处渗出很多细密的血珠…
“当那名老人数落完之后,有人拿出1个狭长的猪笼,把女子装了进去,而后让猪笼一点点的浸入江水。”
花瑛又进入了紧张状态。
她一边描述着画面,一边咔咔挠着沙发,似乎通过这种方式,能舒缓她紧张的情绪,“真的真的…这帮村民真是太过分了,太残忍了!”
“当猪笼浸入江水时,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女子的状态。”
“手脚因为捆绑的太久而变得麻木,冰冷的江水从身下向上蔓延,很快遮住了她的口鼻。”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用力的憋着气,她还年轻,她还没有体验这个世界的更多美好,她渴望活下去,她祈求着有奇迹发生…”
“现实是残酷的,她所渴望的奇迹,最终变成了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耳朵里听到的江水流动声响,越来越飘渺;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剧烈跳动着。”
“胸膛十分的难受,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前后挤压着她的肺部。”
“咳咳…”
“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吸一口气,结果江水顺着鼻孔倒灌,很快呛进气管、呛进她的肺部。”
“她越是想努力的吸气,江水呛流的速度就越快,到最后,呃…”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记忆太过深刻,花瑛描述的相当具体。
讲到这里时,她鼻孔里发出一声怪异声响,身体向后一仰,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起了花瑛,顺便用食指探了探她的鼻息,“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花瑛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凄凉,“就是在回忆这一段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就好像…那个浸猪笼、淹死的人是我!”
“唉!反正…这感觉真是太不舒服了。”
我心说:花中将既然称之为沉浸式追踪系统,当在不同的场景间穿梭时,那种沉浸式的体验,肯定会让人印象十分深刻。
花中将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并不清楚。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朝他竖起大拇指,暗赞三个字:够尿性!
花瑛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心里出现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和绝望后,我有过短暂的麻木。”
“缓了几秒钟,当这些异常感觉消失时,墙壁上的画面也消失了。”
“这时走廊里刮起更大的冷风,那些撕碎的白纸,飘散的到处都是。”
“有些飘荡到我眼前,被我顺手抓住,拼凑几张过后,依稀觉着那好像是一副黑白色的宣传海报。”
“不过因为被撕的太碎,无法看出宣传海报的具体内容。”
“负1楼传来强烈的诱惑。”
“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语气轻柔的劝着我:下去吧!去负一楼看一看吧!那里有一样极其珍贵的东西在等着你!”
“我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1楼的走廊明明没有几步路,我却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离开的出口。”
“最后没办法,我吃下了那片安眠药,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沉沉的睡去,这才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
我暗想:在惊恐的状态下,就算吃掉了安眠药,也未必能发挥作用。
那片安眠药“药效”会那么显著,八成和花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