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离世”、晋“通幽...
我和铃儿第1次以这样的方式相处。
漆黑的小黑屋中,我虽然背对着铃儿,而且我并没有开启天目、幽冥眼等,根本看不到屋子里的景象,但铃儿还是十分的紧张,她的身子在颤抖着,把桶里的水弄出轻微的声响。
受到她的影响,我都有点紧张…当然也可能是兴奋和刺激。
靠!反正心情有些复杂的。
我苦笑说:木办法啊!清目观初次开启天目的方式,就是这么缺德带冒烟儿!如果不按他们的方式修炼,兴许会心魔丛生、走火入魔。铃儿,你尽量放松些吧!
为保险起见,我专门找过高人,验证过这本《天目总启》的真假。
最开始我想找的是郭胜利。
结果他一听说是要验证《天目总启》,当场就给我拒了,说这本书少儿不宜,莫要污浊他清纯的心。
这给我整的,十分懵逼,心说:他郭胜利啥时候清纯
过?
他的人生字典里,有清纯这俩字吗?
这俩字,不是早被土炕二字给替代了吗?
最后还是花中将帮的忙。
他在《天目总启》中,找到了独属于清目观的徽记,证明了这是真本。
要不是有花中将这一锤定音,我还不敢让铃儿轻易冒险呢。
似乎想缓解内心的紧张,铃儿问道:“今晚画师貌似很想跟你交流,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呢?为什么要走的那么匆忙?”
我说:一来咱们获取的信息已经足够。
如果了解的太多,很容易先入为主,反而不利于形成正确的判断。
二来川麻火锅店毕竟是在城东区域,属于画师主人的地盘儿。
在那里呆的越久,被人窥视的感觉就越明显,这让我很不舒服。
当然,还有1个最重要的原因。
我隐隐间有种预感,画师并不是好心好意的向我传递信息。
他拖延时间,反复的跟我交谈,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浸泡在热水中,幽冥眼看着那些造型古怪的图案,铃儿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天目总启》中的古怪图案,其实是气息调用的一种方式——把周身穴窍的气息全部调动起来,一股脑的
涌向眉心天目穴。
热气渗入穴窍,和道行气息一起,沿着固定经络向上运转,对于开启天目有极大的好处。
“相公,现在我的眉心很烫,很麻,很麻辣烫…”
铃儿一句话就给我整的很有食欲,“具体怎么形容呢?嗯,就像有虫子不断的往里钻,而且还是一只滚烫的、很有钻研精神的虫子…”
“你在前面释放的红色光线,我现在有了些隐约感应。”
“蒙在眼前的‘窗户纸’越来越薄,景象越来越清晰了…”
我挠了挠脸皮。
什么玩意儿?很有钻研精神的虫子?
我们大学开夜谈会的时候,这种虫子一般都另有所指啊!
我甩了甩脑袋,想要甩走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今儿个是怎么了呢?怎么好像以前从没有过的思想,突然间就出现在了脑海里?
难道陪着铃儿开启天目,我也要跟着承担相应的副作用?
铃儿还在一心多用。
她不仅要感知那些红色光线,还要把浓郁的阴气引导到身体里,与天目诞生的阳气相融合,同时让原有的幽冥眼得到滋养补充。
讲真,我对铃儿开启天目,真是十分的期待。
天目和幽灵眼,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神通眼。
天目位于眉心正中央,而幽冥眼生于左右,和肉眼相结合。
铃儿这次要是成功的话,她岂不是有了三只眼睛?那简直不要太嚣张啊!
我伸手在木桶中探了探。
原本四五十度的水温,此时竟然有些凉手,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不过旁边的小蒸炉里一直烧着热水,我可以随时添加,保持着合适的温度。
对这些细节,我早就做过充分的考虑,当然不会让铃儿手忙脚乱。
“唉我去?刚才我是不是碰到了啥?”
倒出凉水、添加热水的过程中,我忙忙呼呼的,难免和铃儿有所触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刚才好像不小心,胡乱碰了几个地方…那里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瘦弱啊!
“嗯嗯嗯?铃儿啥时候隆的那啥、丰的那啥?我咋不
知道涅?”
我心里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就听铃儿一声轻呼,“我的天!我居然看到了——”
我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我可是旁观者清,牢记着开启天目中的那些忌讳。
这会儿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那都是天机隐秘,绝对不可以外传的。
结果铃儿的反应也是夸张。
不知她是太过敏感了,还是反射弧太短了,我的巴掌刚捂到她嘴唇上,只觉得两股大力抓向我的肩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摔去。
卧槽啊?
好一记造型经典的过肩摔!
我就像一只破旧的麻袋,“噗通”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