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类的样子,头部以上,维系出一只巨大老鼠的轮廓。
尖嘴两侧的胡须,呈现灰白色,表明它的实际年龄真的很老。
精亮的小眼睛里,透出阴毒的神采。
“小家伙,无知者无畏,你要为你的冲动愚蠢付出代价!”
“和狐仙绑定在一起吧!哈哈…往后那些游客过来,就能像参观小白鼠一样的看着你啦!”
中年女子脸色蜡黄,身上长出浓密的黄色毛发,同时带着股膻腥味道,“跟他说什么废话?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出现变故。喂!你这条贱蛇,能不能多卖点力气?别总让我俩顶在最前面?上次就是…”
不等中年女子把话说完,俏脸变蛇头的小女子已经咯咯娇笑起来,黑色的芯子里外吞吐,带出一些腐蚀的毒涎,“能不能别总提那些陈年旧账?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你怎么还记得这样清楚?”
“敲黑板、画重点。咱们还是先把精力,集中在这小家伙身上,只要他布了狐仙的后尘,咱们又能安稳十年了呀!”
鼠类头颅上发出长长一声叹息,“唉!总是这样自相残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对秦巧和婴蜮暗中作出叮嘱,让他们悠着点儿,暂时不用那么卖力气,样子做足就已经足够了。
“这里和樊笼禁忌差不多,在封锁那股阴邪气息的同时,让进入其中的活物,也是难逃生天。”
“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当年狐仙出面镇压阴邪,恐怕不是出自它的本意,极有可能是被这几个坑逼陷害
的。”
“狐仙八成已经死了吧!这里狐仙祠只是个摆设?为了遮掩当年的谎言?”
“那个被三只灵物尊称为主人的,到底是个啥身份?和鬼巫族有什么关联嘛?”
我的手脚逐渐绷紧,不用看也知道,被类似镣铐一样的东西紧箍住,朝着阴邪气息的来源逐渐靠近。
每接近一分,我的身体就哆嗦一下。
不是被惊吓或者被刺激的,而是…舒服的。
我似乎都没想到,经过最开始的心理排斥阶段,我居然和那股阴邪气息有了高度契合,似乎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气息,只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被从我体内剥离而去。
现如今,在三只灵物“无巧不巧”的帮助下,我和那股气息重新会合了。
得到我的最新指令,婴蜮和秦巧都是无比的懵圈。
“什么?主人,你没有开玩笑吧,周围的禁忌压制极其厉害,我使出百般手段,都无法脱离,十分担心这里的险恶境地。”
“而老大你…居然告诉我放120个心。这…你
确定不是绝望之后,在对我们胡言乱语?”
秦巧仍是不放心的护着我,“韩大帅,我虽然不怀疑你的智商,但…你现在这束手无策的做法,臣妾理解不上去啊!”
我听着秦巧话里灵动的调侃之意,心里对某种猜测,更加的有信心,“秦美丽,你不用理解,你遵照执行就是。”
“你俩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的直觉不会出错,其实在刚见到这三人的面,以及见到那块儿腰牌时,我就已经有了某种预感了。”
我的手脚被牢牢束缚住,自然不能随意动弹,不过这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阴邪气息是从地下传来,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在出口处,没有特定的阵法拦截,大量气息外泄,一定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那三只灵物,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头,惶恐的互相质问起来。
“怎么回事儿?咱们三个之中,有谁没有使出全力吗?我怎么有种被黏住的感觉?”
“我也是这样!再仔细感觉一下…我好像和这小
家伙捆绑为了一体,阴邪气息对他没有太多伤害,对我却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创伤。继续坚持下去,老娘恐怕要被你们玩儿坏啊!”
“不是这个小家伙的问题,而是祭坛的问题!你们看,原来的那种红色是不是在快速变淡?气息本质没有变化,但颜色出现了改变,这是什么缘故呢?会不会让我们今晚,全都死在这里?”
…
从镣铐一样的东西,束缚住我的那一刻起,我的身形就不断被牵引着朝前方而去,速度虽然缓慢,但一直没有停下来。
没一会儿,我终于“堵”在了那个豁口上。
我两手平展,双膝盘叠,以至善莲花的坐姿,行着“炮灰”之实。
当我身形终于静止时,能明显感觉到,和一具躯体触碰进而融合,却分不清是我钻进了那具躯体,还是它成为我肉躯的一部分。
“快快快…像当年那样,赶紧祭出各自的本命珠!”
“再继续下去,恐怕咱们真的要死在这儿!”
鼠类灵物终于确切的感受到死亡威胁,声音都走
了调,扯着脖子,如同野鸭唱大戏,“本命珠啊…快!”
一颗土黄色的珠子,率先从鼠类邪祟口中吐出,在半空滴溜溜旋转时,隐约看到里面盘坐着一个小小身影,可不正是迷你版的鼠类邪祟?
有了他的带头,另外两只家伙不敢怠慢,依次吐出灰、白两种颜色的珠子,里面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