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沉睡,镇塔里空无一人,如果有邪祟趁机对我下毒手,后果不堪设想。
还好,身后仍是灰蒙蒙的雾色,似乎只有白惜纯出现的地方,才会呈现出清晰的影像。
直觉深处无比平静,并没有出现危险的警兆。
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右手臂,我把帆布包踩在脚下,冥尺依靠在墙壁上,便于我随时可以握的到。
当看到自己小巧精致的脚丫时,心里升起怪怪的感觉,很有1种冲动:想拉开裤衩朝里面望一眼。
“麻蛋——年龄和身形变小,自控力都随之减弱了,思维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
我暗暗啐了一口,为自己刚才的幼稚想法而脸红,默念几遍安神诀,凝下心来继续看向屋里。
饭桌上还摆放着那些剩菜,白惜纯原来的座位上,却坐上了另外1个人。
他西装革履、精神焕发,和白惜纯父亲那种略显苍老的颓废,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面前都换过崭新的碗筷,每人面前摆放1个二两容量的玻璃口杯,内壁上挂着一些晶莹水珠,表明两只酒杯刚刚刷过。
一瓶常喝的白酒盖子被打开,酒盖半扣在上面。
白惜纯父亲狐疑的望向小隔间,和那双偷看的那双眼睛有过短暂对神。
景象猛然一暗,应该是慌乱之下,白惜纯匆忙闭上了眼睛。
景象再次清晰时,白岳和那名男子已经对饮起来。
“白哥,前几天你口头承诺,说要把开采权转让给我。”
“口头承诺也算是合同的一种,而且周围有不少证人能够作证,相信以白哥的为人,应该不会抵赖吧?”
几杯酒下了肚,那名男子脸色红润,藏不住心里话,终于开始吐露真正的来意。
“吴群,当年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所以有些事情希望你也不要做绝。”
白惜纯父亲似乎有些不得已的苦衷,说话底气不够硬
朗,眉心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似乎有什么心事放不下。
“我是在什么前提下做出的口头约定,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做人留一线,他日好见面。”
“我可以把所有开采权交给你,但要额外提出一个条件:给我女儿留下相应的股份,保障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今天说女儿的生日,我不想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合同可以签,只要过了今天,随便哪天都可以。”
叫吴群的男子不再转动脖颈,于是以白惜纯的视角,再不能观察到他的面部表情。
不过听着他的话语,透着股决然的冰冷,似乎这家伙就是个铁石心肠,不会因为任何恳求而心软。
“至于当年的事情,这个真不怪我。”
“嘿嘿,事情的真相可能出乎你们所有人的意料。”
“如果你想知道她当年出走的真相,那就把这上面的字签了。”
“我吴群说到做到,一定会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唉!独享这个秘密,本身对我也是种折磨啊!”
从开始到现在,以白惜纯的视角只看过他1次侧脸。
他肤色比较白,似乎常年晒不到阳光。
晶莹的皮肤下隐隐能看到血管在流动,这样的皮肤,应该保养精致的女人才会拥有。
而在那个特殊年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保养的这么好呢?
作为一名矿工,哪怕是矿工的管理者,他怎么能抵挡沙尘的磨砺与岁月的侵蚀?
眼前景象轻微晃动起来。
这并不是真的在晃动,而是暗处观察的人心情激荡,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随着身躯的抖颤,视角才会变得摇摆不定。
当年白惜纯母亲逃离,给白岳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
更让白惜纯小小的心灵蒙上阴影。
虽然白惜纯,没有呈现出特定场景,但我能想象得到,一个从小没妈的孩子,是怎样在周围的嘲讽与讥笑中长大。
我品咂着吴群话里的意思。
白惜纯妈妈当年离家出处,似乎另有隐情,而真相会颠覆所有人的认知。
这转折出现的有些意外。
白惜纯的母亲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不堪?
甚至有可能,她是为了某种正义、正能量的目的,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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