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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1 / 2)

喻雾没有门票,马上演出就开始了,谢心洲来不及再弄一张员工证给他。

喻雾把他送到门口:“没事儿,我在外面找个地方等你。”

他现在是相当开心,看什么都顺眼,什么都可以接受,这会儿就是处于人们常说的“快找他借钱”的状态。

谢心洲看他这傻乐的样,也笑了下。接着听见不远处有人叫他。

“小洲!”一个浑厚的男声。

喻雾不笑了,和谢心洲同时循着声音看过去。其实用听的,可以联想成“小周”或者别的什么,但谢心洲感觉这声音很耳熟。

剧院门口排队入场的地方,一个灰色长款羽绒服的男人正在朝谢心洲挥手。谢心洲先是一愣,然后直接走过去,快步地走。

“袁老师!”谢心洲难得的露出很明显的欣喜表情,他快步走到队尾,“老师,师娘!”

喻雾跟在他后面,谢心洲回头对他说:“这位是我高中时候的大提琴老师,袁老师,这位是师娘安老师,竖琴演奏家。袁老师,师娘,这位是我男朋友,叫喻雾。”

喻雾愣住了,连招呼都忘记打,目光呆滞地站着,看着谢心洲。

“叫人。”谢心洲提醒他。

喻雾适才回神,礼貌上前和两位老师握手。大约是见他有些僵硬,袁老师开口说:“你不用太紧张,大家都是艺术科班出身。”

袁老师言下之意是同性恋在他们这儿根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喻雾眼下脑子发紧:“我……我也是艺术科班,我是美术生。”

“……”

然后换来三个人的沉默。

紧接着喻雾恍然,哦原来……不用太紧张是这个意思。

袁老师:“本来想昨天过来的,可惜家里有点事情绊住了,没能看到你独奏,今天一早赶来北京的。上次看了你发给我的视频,我说听你拉琴,感觉你的生活出现转折,是这位吗?”

谢心洲坦然地点头,他坦然地样子让喻雾觉得方才出租车上淡淡地脸红更稀罕了。

然后袁老师笑着点头,说了句差点呛死喻雾的话:“这样很好啊,小洲,我记得你艺考前我跟你讲过,谈个恋爱,再分手,就是最直白的人间悲喜。”

喻雾看看谢心洲。

谢心洲很平常地笑了笑:“嗯,我先进场去了老师。”

这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昨天下了一夜大雪,清晨路面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一些积雪堆在行道树下。

元旦晚上八点半,几乎没有不排队的餐厅。商场里的倒还好,街边的就顺着墙根坐一溜儿。

人们肩膀挤着肩膀坐在一起,同伴们更是贴得更紧来取暖,在新年的夜晚寒风里笑容真切的开心。

喻雾无处可去,他也哪儿都不想去。谢心洲想让他找个麦当劳坐一坐,但他就想游荡在剧院附近,像极了没买到演唱会门票,溜达在外面听个响的歌迷。

所幸今天的曲目都不长,最后到《梁祝》

,主旋律在小提琴组,所有人都在伴奏,用弱音在拉。()

今天江焱承倒是来了,请了一周的假,今天自己带着琴来的北京。其实这人一开始在乐团的人缘是真不错,请下午茶啊,和谁都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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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怎么的开始不定期抽风,行为愈发油腻,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再者,乐团和职场不太一样,水平如何,有无长进,来一段儿就了然。

按陈芷的话说,江焱承是拿“首席”当成个领导了,乐团毕竟和普通职场有差别,在乐团,万事之先,是演奏水平。

演出结束时是晚上九点十五分,受邀至此的小提琴演奏家向观众鞠躬,与指挥握手,与第一小提琴首席握手。

这位演奏家是一提首席的老师,师徒握手的时候,师父叮嘱了几句什么。

谢心洲看向观众席,试图找到袁老师和师娘,但观众席比较远而且人太多,他又稍微有点近视。

直到,袁老师和师娘似乎发现了他在找他们,于是夫妻二人忽然高举胳膊向台上挥手。

古典乐音乐厅,观众们大多会“端着”,显得自己优雅不俗。所以高举双臂疯狂挥手就格外突兀,突兀,但也显眼,谢心洲看见他们了。

他还在台上,不好有什么动作,他只能小幅度地点点头然后微笑。

今天他的老师也来看他了,而且是进步斐然的他。

喻雾早早等在剧院外面,谢心洲出来的时候江焱承叫住他,问他是不是认真恋爱的。

谢心洲原本不想理他,但还是在走廊站定、回头,说:“我做任何事都是认真的。”

末了,补一句:“包括你曾经觉得我在对你开玩笑的那些话,比如,请你离我远点。”

演出结束后走廊其实人挺多挺挤的,都是同事,折回来拿外套。冬天衣服臃肿,就显得这走廊更挤了。

所以这番话,走廊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纷纷沉默,有人低呼“我草”,尤其几个新来的,不知道谢心洲是个怎样的人,以为等下要打起来。

事实上恼羞成怒的江焱承确实也快要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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