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月听他这样讲,突然一阵狂笑。
惊悚的笑声中。
她伸出手,用力掐住老毕登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深黑的夜色下。
宫墙内。
一个瘦弱美人提着一个胖老头儿。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下一秒。
佑月掐住他脖颈的手忽然又松了。
老皇帝“噗通”一下掉在地上。
他下意识用双腿站立。
却忘了自己腿上挨了枪子儿。
疼痛感袭来。
他脚步踉跄没有站稳。
一下就给跪在了佑月跟前。
佑月垂眸看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吼。
“五年!五年!”
“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
“你知道吗?”
老皇帝双腿疼得他直飚眼泪,内牛满面:“不知道啊,你到底怎么过的啊!你倒是说啊!”
“你明知呼延昊那个狗比有心上人,只因为柳卿卿出身将门,你不愿让她背后的母族为呼延昊效力,便将我这个战败国送来和亲的公主随手赐给了他。”
“可你有没有想过,劳资嫁入王府要怎么活下去啊?那个狗东西折磨了劳资五年,五年!!”
在佑月的魔爪下。
老皇帝被掐住命脉,憋得满脸通红。
就在他生命值逼近濒死线时。
佑月突然松了手。
她深吸一口气,漠然地垂眸看着老皇帝:“老毕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但你以后也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她说完。
当即掏出一把小刀。
没有麻醉,活生生把老皇帝身上中枪的那几颗子弹取了出来。
老皇帝疼得吱哇乱叫,不停挣扎。
然并卵。
佑月将他按在地上按得死死的。
任凭他怎么叫喊怎么动弹,始终无法从她手底下逃脱。
简单粗暴的处理过后。
佑月把这狗皇帝就近关入掖庭局里,自己找了一座最近的宫殿休息睡觉。
彼时的老皇帝还不明白,佑月分明可以直接杀了自己。
为何会留自己一条性命。
但当他第二天一早被佑月押着上朝时。
他才终于懂了。
朝堂上。
臣子们并不知晓昨天皇宫内发生的宫变事件。
所以当他们看到自家皇帝脖上套着根狗绳,绳子另一端握在一个女人手中,而他像一条狗一样,从大殿后面被牵出来时。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甚至有人在心里默默思考——
这是他们那个变态老皇帝想出来的什么新型py吗?
不过很快。
有这样想法的人就被打脸了。
因为老皇帝竟当朝宣布退位,并将皇位传给了佑月。
此圣旨一宣。
臣子们一片震惊。
更有甚者,壮着胆子走上前:“陛下,您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老皇帝很想告诉他们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可一抬头就看见佑月恶狠狠地瞪着他。
想起昨天被她那个神秘暗器只配的恐惧,连忙又将头低下来了。
不过很快。
就有许多反对的声音从朝堂各个方位传来了。
佑月看向第一个说反对的臣子,歪着脑袋问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服我登基为帝?”
那老臣冷哼一声,一正言辞道:“你个敌国的公主,还是个女子,我不管你给陛下施了什么媚术让他做出这等荒唐事,但只要我还站在这里,你这妖女就休想放肆!”
佑月沉默了约莫半分钟。
就在那老臣继续咄咄逼人时。
她忽然开了口:“不是,安庆严,你个老东西就很高贵吗?去年南方洪灾,是谁贪了千两赈灾黄金?前年科考又是谁收了银子给榜眼放水?大前年,又是谁放印子钱逼死了许多人命?你干的那些龌龊勾当,桩桩件件,现在搁这装高风亮节了?”
此言一出。
朝堂哗然。
佑月也没给这个叫做安庆严的老臣子狡辩的机会。
掏出98k,邦邦两枪就给他干倒在地。
“安大人?”
“安大人!”
“坏了,安大人没气儿了!”
“天哪!”
“那个妖女手里拿的是什么暗器!竟能杀人于几十米开外,一击毙命??”
佑月则是轻轻吹了吹枪口,漫不经心在朝堂下众臣子脸上一一扫过:“关于我登基为帝一事,你们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