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迟迟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道姑,哪里经历过这个……
直接被撩得原地爆炸!
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大少爷不像大小姐了呢!
原来他平时是这么帅的吗?力气这么大的吗?圈圈转得这么好的吗?
天呐噜!
“好想再原地转个一百圈……”小道姑毫无意识,居然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只这一句,大少爷的耳根子一下子红炸了。
要不是怕松手后她掉地上会摔坏,大少爷现在就想把她扔地上……
“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大少爷恶狠狠地,冷酷地表示。
只是说话的时候,他眼睛完全不敢朝包迟迟身上看,耳朵尖更是红得要滴血……
那会儿包迟迟离他很近,所以第一次看到大少爷的耳朵红成那样。
好可爱啊!
包迟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肉包子,脑子里真的长了包,突然伸手,轻轻在大少爷耳朵上摸了一把……
就是那一下!
大少爷全身一抖,揽着她的右手一时紧张,直接就松了……
‘咚’一声,包迟迟直接掉地上了。
“哎哟……少爷你好狠的心,我就摸了你一下,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啊……我的腰,腰,腰……”
“活该!”
大少爷这会儿已经
不止是双耳,脸也是,脖子也是,脖子以下也是……全红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包迟迟:“笨死得了……”
“我……”
包小迟迟还要顶嘴,突然,头顶一股劲风袭来,她眼神犀利一闪,人已是顺势翻了个跟头。
人滚出去的同时,她原来摔倒的地方……
也就是大少爷的脚下面,突然多了一个坑,坑里还装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到可比月亮的女人。
那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仙姿仙仪的体态。
尽管摔在坑里毫无出场的仙气飘飘,神情似也十分地疲惫,但那一双妖异的琥珀眸子,灵动有神,晶亮得如同溪水中的琉璃。
清透地,幽幽地……
令人一见难忘。
她的皮肤细润,虽不若包迟迟那般天生凝脂,但却柔软腻。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摆,几分妩媚,几分柔美。
特别是那眉宇间的一抹愁绪,最是那一低头的柔弱,仿佛是天底下任何雄性生物都抵抗不了的诱惑。
腰不盈一握,腕不牵而柔,美得无瑕,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
毕竟从小就跟在云开散人那样不拘小节的师父身边,包小迟迟从小就是个野蛮生长的状态。
再加上一年四季都是道袍道袍道袍道袍,以至于
她的审美也严重地扭曲了。
嗯!对她来说穿什么都一样。
反正全世界的衣服摆在她面前也只会被她笼统分为两种:一种是道袍,一种不是道袍!
直到,这个坑里的女人震憾了包迟迟的眼睛,几乎是强行刷新了包小迟迟对于美和丑的基本概念。
她甚至觉得她身上穿的那条白裙子,是仙女裙……
“你是神仙姐姐吗?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女人听完笑了:“我不是什么神仙,只是个小小的巫医……”
原本都要烧起来的大少爷立刻神情一冷,厉声问:“你是段鑫荷?”
“段鑫荷?”
柔美如白莲的女人微微拢起眉头,似乎陷入了一种很纠结的回忆里,可是很快,她却一脸忧郁地摇了摇头:“我记不太清了,但是……这个名字好熟悉呀,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
不只是人美,这女人声音也软得似能掐出水来。
她每吐出一个字,都似在撒娇,每扬一个眼神,都似在勾着男人的魂……
可惜!
大少爷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根24K纯木头……
没办法,毕竟他短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经历了太多被倒贴、被围堵、被缠着表白、被追着要给他生娃、不娶就上吊等
等的威胁,早已麻木了。
对大少爷来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烦人。
像包迟迟这样的就刚刚好,捏起来有手感,走出去很安全,指东不敢打西,使唤起来也方便,一点也不会让他操心。
所以,大少爷看着白莲如白菜,眼神都不带飘一下的,直接板起张棺材脸:“人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女人似乎被大少爷这不屑一顾的眼神所惊到,这是第一个看见她后,没有迷失心智,还十分嫌弃的男人。
女人的眼神动了动,却并未有半点失望,反而有些兴奋……
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却又苦苦压抑着,她说:“因为太久了呀!因为……我有十个名字呀!”
大少爷眯了眯眼,十个月亮?十个名字?
会是破解这幻境的重要线索么?
大少爷向来是个有主意都放在心里,不怎么说出来的类型,但是……
“你在撒谎!”
女人笑问:“少爷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