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规中矩,甚至没有提的必要,只在一旁放了标注玉简,孔孤皙把东西放了,最后从袖中取出一对金亮亮、布满花纹的小镲来,如同两顶小小的草帽,哽咽道:
“最后这一样…是为承道友的后人准备的…我却听说他英年早逝,连血脉都没有留下,心中惭愧至极,只好请家主替他收下…以表我玄岳之感恩!”
李周洛看得清楚,这一枚小镲明明是庚金与某道统一同炼就,不知是真炁还是紫炁,透露着一股混一玄平的味道,不但很厉害,雷修即便是受伤拿着这法器也不会有半点不适,可见孔孤皙用了很多心思…
可他李周洛修的正是庚金,这东西到底是送给所谓的后人,还是真正要送给他,其实也很难说了…
这青年暗忖道:
‘好一个孔掌门。’
他当下把玉盒放在一边,单独把这枚小镲拿出来,答道:
“既然是送给长辈后人,来人!”
当下见着一位玉庭修士上来,李周洛道:
“把东西取下,收到族库里头去。”
他当着面让人把东西取下去了,孔孤皙不显尴尬,连连点头,答道:
“这一类法器如今已经很少了,斗法极为有用…所有法器灵物的用途神妙,玉盒的玉简都有记载,我这便告退了。”
这掌门快步出去,李周洛这才回到位子上,那庭卫複又上来了,单膝跪地,低着头,两只手把那小镲呈上来,答道:
“禀家主,未得宝物品级,不知收入哪一库中。”
李周洛略有意外,看着这人掌心中的法器,问道:
“好机灵,你是哪一家的人?”
这庭卫答道:
“小人姓狄离,单名一个光,北山越王室出身。”
‘狄黎…当年山越的贱种姓氏,如今也是王室了…’
李周洛略微点头,北山越王室听起来唬人,其实与安陈窦徐几家根本没法比,也就比寒门稍好一些。
狄黎光心思透彻,有心确认,李周洛却真没有贪图这法器的心思,只道:
“筑基中的极品,送到青杜上请老大人掌眼。”
狄黎光正要退去,李周洛却把他叫住了,道:
“你是廿二日值班…这两年先到殿里,以后跟在我旁边罢,我得了老大人的消息,正要过去一趟。”
他还未来得及出大殿,传信说陈鸯等在外头,李周洛对这位兄长的得力手下很是尊敬,示意狄离光先行离去。
殿前便进来一位青年,身上着软甲,满面笑容,才到了殿中就已经拜下来了,礼数皆尽,这才道:
“陈鸯见过家主!”
李周洛点头道:
“恭喜了,护法这一突破,解了族中燃眉之急!”
陈鸯在地上拜着,听了他这话语,这才起身,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狠辣,道:
“家主,听闻东岸好些个魔修作祟,逢上这样的时节,这一两个修魔的,竟敢也来打我望月湖的主意,还请让我去一趟,让他们尝个厉害!”
这正合了李周洛的意思,毕竟家中几个亲信,也只有陈鸯仙基的品级高一些,擅长斗法,他只道:
“我正是为了这事儿,要你去一趟,玄岳还送了法器过来,打的是援助东岸的旗号,那你就拿着这法器过去,一来能增强实力,二来也算是回应他们。”
李周洛当即从玉盒中取出那一串红浑玉宝来,又从底下一层取出来一盾一塔两件法器,通通放进他手中,低声道:
李周洛当即从玉盒中取出那一串红浑玉宝来,又从底下一层取出来一盾一塔两件法器,通通放进他手中,低声道:
“一盾一塔你看着哪个合适,取走一个,红浑玉宝拿进手里,调用走这两样法器,前去东岸…”
“凡事依旧是保全自己为主,毕竟你的仙基雄厚,法器又厉害,几个魔修为难不了你,只要注意安全。”
陈鸯取了玉简读罢,若有所思,拿起那盾来,露出疑色,道:
“家主,事到如今,我看这魔修很难是哪位紫府的意思…毕竟到了这个份上,该得罪的得罪了,不得罪的也早脱身了,如果是单纯劫掠,一家两家算合理,哪来这么多魔修…筑基都好几位了,筑基能在东岸抢到什么好东西…”
李周洛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
陈鸯低声答道:
“尚不清楚,我看像是别有用心,又不像针对我家,东岸与荒野没有明确的划分,犬牙差互,我到了东岸打听打听,如若荒野那头都仙也受了袭击,保不准这魔修是哪位的部下,我等是被殃及的也难说。”
“这事便交给你了。”
李周洛也觉得有道理,把事情托付给他,陈鸯很快便退下去,李周洛向来尊敬长辈,还记挂着李玄宣的召见,一刻也不歇,直往青杜飞去。
穿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