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渔网,骂骂咧咧,叫道:
“搞得什么东西,一个练气修士的命数都牵不住!还要我下场…”
寒冬渐渐卷袭而来,萧雍灵突破的消息传进坊市,李玄宣整理了一份不大不小的礼品,亲自送上了冠云峰,为萧雍灵贺喜。
萧雍灵突破筑基,意气风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将案上的玉盒接过,灵识一扫便识出其中的灵药乃是练气级别中的极品,微微点头,只答道:
“用心了。”
“多谢前辈这几年照拂…”
李玄宣这些年在坊市中经营,萧雍灵在其中镇守,着实帮了不少忙,眼下自然满是感激,恭声回应。
萧雍灵听了这话,微微一滞,有些难以抑制地摩挲了两下面前的玉杯,欲言又止,顿了十几息,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指了指一旁怀抱长棍的白衣男子,答道:
“我离去后由如誉坐镇坊市,你家若有什么要事,大可来寻他。”
“见过大人!”
李玄宣连忙拱手,一旁的萧如誉轻轻一笑,如今也是练气八层的修为,轻声道:
“我与玄锋兄多有交情,大可不必如此拘谨,叫我如誉便可。”
两人交谈两句,李玄宣便拱手退下了,萧雍灵皱着眉,神色间有些愧疚,看着李玄宣离去的身影,疲惫地道:
“李玄岭多半已经到了北方了,诸紫府博弈…我却不好直言,老祖尽力婉转,却还是得了这样结果,叫我愧对李通崖。”
“却也是无能为力的事。”
萧如誉看起来成熟许多,眼神越发坚毅,声音也沉重起来,开口道:
“我萧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萧雍灵苦笑一声,答道:
“谁知道呢…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望月湖上没有哪家能独大,等这件事过去,这一众紫府也能消停些,省得我等一日日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