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窗户重新关上，隔绝了外界光线。
宋先生盯着那扇落下的窗，眼神逐渐变得深沉。
二楼，她是真猛。
楼下是一条林荫道，树木茂盛葱茏。
姜糯双手撑膝盖大喘气，胸腔里传来窒息感。
她刚出去遇见了申屠野一行人。
如今申屠野接替了申屠默在申屠集团里的位置。
许久未见，他沉稳了成熟了。
申屠野视线投来，他注意到姜糯腿上的划伤后，立刻将身边的人打发走。
穿着西装革履的申屠野，阔步走上前去。
“姜糯……”
“先带我离开。”姜糯有些急切，她瞥了一眼后面，不远处有人在找姜糯。
申屠默带着姜糯去了别处。
“惹麻烦了？”
“怎么能是我惹麻烦？”姜糯不满，瞪着申屠野：“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我。”
“谁？”
“申屠野，你不知道最近的流言蜚语？”姜糯注意着申屠野的神色，他道：“你都说是流言蜚语。”
“是真的，关于我，关于皇甫清姿，关于申屠默，都是真的。”
申屠野哑口无言。
但申屠默在看姜糯时，眼睛里盛满心疼，他知道姜糯所做的一些都是为了给亲生母亲报仇。
姜糯讥讽一笑，她靠在墙壁上，道：“你也觉得我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