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数千降卒,张羽策马来到降卒的面前。
望着一个个拉耸着脑袋的降卒,章鱼顿时觉得如果大齐的江山社稷交到这种兵马的手里。
那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我凉州大军,是为清君侧,拯救大齐的江山社稷而来,不是为了同胞相残,今日放你们回去,你们卸甲归田也好,再拿器武器与我们对抗也好。”张羽朗声道:“若是在战场上相见,便是你死我活,再无情面可讲。”
听闻此言中多降卒面面相觑,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刚被抓没多久就被放了。
“我家主公让你们走,耳聋了吗?”姚雄怒吼了一声。
数千降卒,顿时一哄而散,很快便消失在了漫漫的平原之中。
“这么多人放的,到时候抓起来又得费一番功夫了。”姚雄嘿嘿笑道。
“无妨,这些士兵的水准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张羽异常自信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是继续东进吧?”姚雄迫切的问道。
刚刚结束的战斗,让他一点都不爽,草草就结束了,根本遇不到像样的抵抗。
如果雍州的人都是如此的水准,那他们拿下雍州的速度可能会比想象的更要快。
“不!安营扎寨休息,让兄弟们休息够了再说。”张羽吩咐道。
他们一路上光顾着赶路了,对士卒的体力消耗极大。
这些兄弟都是血肉之躯,也该好好休息。
接下来他们面对的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不必太过于认真。
入夜之后。
被姚雄击溃的士卒,终于逃回了大部队之中。
鲁东城灰头土脸的样子,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豪情壮志。
项华川的众多部将看到鲁东城这样子,想到的并不是嘲讽而是震惊。
距离鲁东城立下豪言壮志才过去多久。
这就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一副丢盔卸甲的样子,而且带去的一万五千多人回来就剩下几千人。
一万多头猪跑过去,让凉州人抓,估计都要花好几天时间吧。
项华川的目光冷冷的盯着鲁东城。
此时鲁东城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嚣张气焰,根本不敢跟项华川对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万五千多人交到你手里,仗给我打成这样子,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项华川冷冷的问道。
“主公!凉州人真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鲁东城委屈的说得出来:“他们就用了两千人,两千年就撕碎了我一万多人的防线,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办法阻挡他们的兵锋。”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以居居两千人,杀穿我们一万多人?”
“你这是遭到埋伏了吧?”
“真不知道你这仗是怎么打的,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
众多部将这时候才开始的纷纷谴责。
鲁东城知道自己仗打成这样子的,是没有任何理由狡辩的。
但还是想让众人知道凉州人的可怕之处。
于是绘声绘色的将玄甲营的所有细节描述了出来,尤其是这两千玄甲营的士兵冲锋起来是如何的恐怖。
刀斧砍不穿,箭矢射不透。
怎么打?
众人听完之后,心里面也露出了这个疑问。
面对全身无死角,防御的玄甲营,到底应该怎么打?
如果按照鲁东城的描述,这么恐怖的兵种,哪怕他们出动两万人,三万人或许都挡不住。
“主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关于凉州人的传闻也是真的,他们能够将胡奴击溃,就绝对不是泛泛之辈。”鲁东城苦口婆心的劝说。
听完之后,项华川并没有说话,而是冷着脸一语不发。
鲁东城见此,已经心如死灰,他泪流满面的说道:“主公,今日一败末将自知难逃一死,若有来世,末将仍然愿意侍奉主公。”
说完鲁东城便拔出了腰间的配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等等!”项华川立刻制止了鲁东城。
随时叹一口气说:“你跟随我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我相信你,先下去休息吧。”
“主公!”鲁东城心中一暖,但同时心中也倍感羞愧。
有这么好的主公,他居然打了这么大一场败仗,简直愧对主公的栽培。
“去吧!不必多想,胜败乃兵家常事。”项华川安慰道。
“是,多谢主公!”
鲁东城离开之后,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敢说话。
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在现场所有人的心头上,这归功于鲁东城绘声绘色的描述。
若真如鲁东城所说,他们面对强大的凉州大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