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看到傅夜晟在打电话，就倚在门口等他打完。
傅夜晟看到栗裳，向手机那头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裳裳，吃早餐没？”
傅夜晟走过来牵着她的小手往他办公椅上走，让他坐下。
“吃了。”
“真乖。”
栗裳刚想跟他说刚刚莫晋承打电话来的事。
傅夜晟给她看了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
栗裳随意的翻了翻。
她看不懂，因为这是很专业性的文件，上面的数据都很详细，但是她不懂。
“这是莫涵在国外市场的前期的数据，他现在已经开始发行了。”
栗裳看这些数据都是往上走的趋势，皱了皱眉，“这是销售很好的意思吗？”
“现在目前来看是的。”
傅夜晟翻到最后一页，是使用的反馈。
栗裳仔细看了看，虽然前面的数据一直是往上走的趋势，但是最后的反馈情况却不是很理想。
甚至可以说是不太好。
很多的反馈都是一般，或者会有一些质量上的不满意。
使用感受不是特别好。
“这和前面的数据怎么差那么大？”
栗裳仔仔细细的看了文件，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前面上升的趋势很明显，但是后面和前面大相径庭。
“太过着急了，质量上都没把控好。”
“那前面的数据为什么上升那么快？”
“莫涵找到了当地的资源，销售当然一抢而空，但是最后的反馈才是检证他的情况的。”
栗裳摇摇头，“这看上去不太行的样子。”
傅夜晟轻笑出声，确实不太行。”
傅夜晟指的不仅是物，还有人。
“你怎么拿到这些数据的？”栗裳仰头问他。
“国外有朋友，正好他也在关注这件事，我也想了解是什么情况。”
“哦。”
栗裳愣愣的点点头。
“那他这样是不是损失很大？”
前期的出售情况很好，但是总体评价不好，很难进行下一步的生产销售。
傅夜晟点点头，没有具体说是多少。
如果现在还不及时止损，还需要大量的金钱投入，莫氏的资金链很可能会断裂，在国内进行的项目可能都会因此停止。
“对了，刚才莫晋承打电话叫我去他们家吃饭，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