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夜晟礼貌的敲门，里面只有在打扫的阿姨，没有见到赵元。
“赵医生在小区里散心，等下才回来。”
打扫的阿姨停下手里的工作，跟傅夜晟说。
傅夜晟微微点头。
下楼。
在楼梯口等他。
差不多十五分钟，赵元才被一个黑衣人，应该是保镖推回来。
“赵医生。”
傅夜晟礼貌的向他问好。
“等一下。”
赵元对保镖说，“你先上去，我在下面待一会。”
明显的，保镖的脸色一沉，没动。
赵元的声音一沉，带着些许的怒意，“我说我在下面待一会。”
保镖思考了一会，才立刻先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赵元自己扭动轮椅，往外面走去。
“我叫傅夜晟，赵医生。”傅夜晟抬手去帮他推轮椅。
“不用。”
赵元有些吃力，但是依然没叫傅夜晟推。
“你想问什么？”
三月初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寒风吹在脸上，有些僵。
但是两人却没有任何情绪。
“当年的事情，2002年8月05那天，在医院同时出生了两个女孩，一位是您接生的，你还有印象吗？”
傅夜晟感受到赵元推轮椅的手，愣了一下，才继续有些吃力的往前推着走。
“有点。”
“赵医生可以告诉我当年的情况吗？”
赵元淡淡的瞥了一眼傅夜晟，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拐过一个弯道。
他才再次开口。
“之前跟你来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其中一位？”
“嗯。”
“我可以说，但是，你要帮我一件事。”
赵元在转角处停下，目视着被风吹着沙沙作响的树叶。
“可以。”
赵元轻笑，这个笑声有些轻蔑，笑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年轻人，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一口答应？”
在他的语气里，他觉得傅夜晟有些不自量力。
这件事，他查了十几年了，但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您当年车祸的事吗？”
赵元听到傅夜晟的话，手指紧紧握住轮椅把手。
当年动手术的手，因为当年的车祸，疤痕遍布整只手显得很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