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大秦小公子,如今在西安城内发现矿脉,所以说这条矿脉,于情于理都是朝廷的。”
凭借大秦小公子这个身份,那么这条矿脉就应当属于朝廷,难道小公子还能够舍弃这个身份不成,又或者说他并不希望大秦迅速发展?
“错了,本公子虽然在这里带人做工,发现矿脉的人,也是本公子的人,但本公子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这条矿脉是属于本公子的。”
“冯相这番牵强的理由,就想将整条矿脉据为己有,根本就没有将此地的百姓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朝廷之中,从上至下,都已经烂到骨子里,彻底没有救了。
“不不不,臣的意思是,这条矿脉是属于朝廷的,而不是臣的,小公子千万不要误会!”
有些话语,冯去疾只是不好意思当面讲述出来,这些贱民有什么资格让他格外去关注?
此等大事,只要陛下点头,那么整条无主的矿脉,必定是朝廷的。
“没有百姓们的挖掘,这条矿脉依旧隐藏在城外的大山之中,如今凭借三言两语,就将百姓们的功绩全部抹杀掉?这种做法与手段,与土匪有何区别?”
这种满嘴大道理的人,他见过的太多了,甚至都懒得与这种人争辩下去。
“小公子,您应该清楚,这条矿脉乃是无主之物,如今发现了,朝廷将之收回又有什么问题?”
冯去疾的脸色很难看,他自己一心为朝廷着想,怎么话语到小公子的口中就变味了呢?
“冯相,你也应该清楚,整个大秦江山都是父皇的,对于任何事物,本公子也有一定的决定权!”
“如今你身在西安城,本公子觉得冯府也是无主之物,你作何感想?”
小奶娃都快被这种无耻的言论气乐了,直接开口针对他。
“小公子说笑了,您既然已经开口称之冯府,那又怎么能算无主之物呢?”
冯去疾脸色微变,不过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并不觉得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同之处。
“整个天下都是大秦的,这你点冯相不否认吧!”
与自己咬文嚼字,他也不好好的打听打听,只希望他不好怪罪自己欺负他才好。
“没错,整个天下都是大秦的,都是陛下的!”
冯去疾没有丝毫的迟疑,连连点头称是,更是间接的拍了嬴政一个龙屁。
“既然整个天下都是大秦的,都是父皇的,冯府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妥?”
对于冯去疾的回答,赢不凡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而后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行了,吵吵嚷嚷的像个什么样子!”
见两人越吵越凶,嬴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急忙开口呵斥道。
“父皇,朝廷这般强盗所谓,一声不响的将矿脉据为己有,儿臣做不出来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
“先不说百姓们在挖掘石头时,消耗了多少人力与物力,单单是那百匹战马运输回来的石头,父皇就能够猜测到矿山那边的情况。”
“一条矿脉的出现,很有可能会带到整个城池内的经济,让百姓们有了盼头。”
“只因为朝廷一句话,就要将千万百姓们的梦碾碎,此等手段与罪臣张跃林有何区别?”
“甚至可以说,一位母亲含辛茹苦怀胎十月,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孩子生了下来,结果却养成一个白眼狼!”
听到嬴政劝阻的话语,赢不凡依旧没有半点的缓和,反而将问题说的更加严重几分。
在他的眼中,百姓们就是朝廷的衣食父母,没有天下百姓的支持,朝廷算个锤子。
“小公子,您不觉得您的话语实在是太过分了吗?您是大秦小公子,难道不应该为朝廷着想吗?”
冯去疾知道这样的言论是在骂自己,只是他这个岁数与地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了。
“正因为我是大秦小公子,所以我才懂得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强取豪夺的后果是什么!”
“父皇,儿臣只说一句话,民心不可失,至于您最终如何决定,那是您的事情,儿臣只需等待结果即可!”
说完后,赢不凡头也不回,直接迈步向工匠们身旁走去,不管日后朝廷作何打算,这里的工程他都会如期完成。
“冯相,今日的你,可是与平日之中有着很大的不同啊!”
小奶娃撂下一句话后,直接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给自己留面子,这让嬴政不爽的同时,却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冯去疾今日的态度,却让嬴政深思起来。
“还不是为了搞清楚小公子究竟要做些什么,只是希望小公子不要因此迁怒于臣才好!”
面对陛下的询问,冯去疾只能苦笑起来,要不是想要打探小公子的虚实,他又怎么敢这般针对他。
“哈哈,你这也是在自讨苦吃,不凡这孩子一心为百姓,这是百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