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去你的府邸看看!”
这小子越是阻止自己,嬴政对那边就越是好奇。
其次,小奶娃的思维与他们有很大的差异,主动将原本的建筑拆除,自然是打算弄其他的东西。
“行吧,那就过去看看,不然的话,父皇一定会认为我有什么事情故意隐瞒。”
嬴政态度如此坚决,让赢不凡很是无奈,回去睡觉看来是破灭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了。
或许是因为有上一次刺杀小公子的事情发生,所以嬴政这一次外出,与之随行的则是一支精锐之师。
马车之中的赢不凡,依旧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对于这种颠簸十分的反感。
暗自下定决心,下一次乘坐马车,一定是自己改装过的,绝不再坐嬴政的马车。
相较赢不凡来说,对面的嬴政则是一脸的享受,马车的颠簸,并未对其造成丝毫的影响。
咣!
一声脆响,整个马车顿时倾斜下去,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嬴政,身体一个趔趄,直接滚出到车。
“怎么回事?”
翻身而起的嬴政,第一时间便将自己的手掌按压在佩剑上,眼中的杀机更是不断的喷吐着。
更是不断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在他看来,发生这种情况,定然是那些反秦势力的杰作才对。
“请陛下息怒,应该是马蹄磨损严重,所以才……”
章邯额头上浮现出来密密麻麻的汗水,他带人一直警惕四周,谁能够想到,战马竟然会出问题。
“可惜了一匹上好的战马!”
得知并非是反秦势力作祟,嬴政心中的怒火减弱了不少,最终将目光落在跪在地面上的战马身上。
目的不言而喻,显然是不打算放过这匹战马,打算将之处死,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来人,将它拉下去处死!”
没有将怒火发泄到自己的头顶,章邯松了口气的同时,急忙对不远处的将士下达了命令。
让陛下受到惊吓,无论这匹战马以往在战场上如何,都难逃一死的结果。
“慢着!”
“马蹄受损又不是它的错,为何要将它处死?”
简单的几句话,赢不凡就听明白他们话语中的意思,急忙开口阻拦。
“不凡,你看马蹄,受损太严重了,日后起身都难,已经彻底废了,留着它只会让它更加痛苦!”
在嬴政看来,小奶娃显然是误会了自己,以为将自己摔了一下,然后就要弄死它,这才开口解释起来。
“父皇,在儿臣没有接掌朝政大权时,大秦军队每年购买战马的钱,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对不对?”
“不是战马年迈,也不是受伤严重,只是因为马蹄磨损严重,最终被杀死,又或者是送出军营,对不对?”
骏马眼中浮现出来的惶恐,赢不凡是能够感受到的,也知道说服嬴政不会很容易,所以这才选择逐渐渗透的手段。
“是啊,大军之中消耗最大的就是战马,想要将士们培养与战马间的默契,那就要不断的训练。”
“但训练的时间久了,默契有了,战马的马蹄却因为磨损严重,而无法踏足战场,迫使我们不得不重新更换战马。”
“倘若不训练的话,将士与战马之间根本就没有默契可言,战马更加不会听从将士们的摆布,所以,我们只能减少训练的时间,争取让这些战马能在战场上,发挥几次功劳,那就足够了。”
提起这个,嬴政也在不断的叹息,马蹄磨损的弊端,是不可改变的,不然的话,大秦也不会四处寻找膘肥健硕的野马,而后将之训练为战马。
“来人,将它带走,朕看着它心烦!”
看到侍卫并没有动手将战马带走,嬴政流露出不悦之色,再次开口下达了命令。
“等一下,父皇,可否将这匹战马送给儿臣,或许我有办法让它重新站起来!”
不知为何,这匹战马那带有一丝乞求之色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赢不凡的心,下意识开口想要救它一命。
“不凡,你若喜欢战马的话,父皇回去后给你挑选一匹上等马,它已经废了,就算是你能让他站起来,那又有什么用?”
之前对待群臣以及那些刺客的态度,嬴政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儿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手段狠辣的很。
如今却对一匹废马动了怜悯之心,这让他颇感意外。
“父皇,倘若儿臣说,我有办法让它重新站起来,再次驰骋疆场呢?”
显然嬴政没有理解自己话语中的意思,赢不凡的目光没有躲闪,而是直直的盯着嬴政的眼睛,与之对视,示意自己不是在说笑。
“这不可能!”
古往今来,只要是战场上淘汰下来的战马,最终都难逃一死,又或者是低价贩卖出去。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