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里。
新买的地都是肥田,周围有人在耕地,手中拿着驴鞭,扶着犁吆喝着毛驴或者骡子,“抽,呔。”
骡子是毛驴跟马生出来的,没有生育能力,比驴力气大脾气好,块头大样貌好。
买不起马的人,都喜欢养骡子。
骡子除了尾巴根上跟毛驴一样是耷拉着的,其他地方跟马几乎一样。
若细论骡子比马差在哪里,骡子的母亲毕竟是毛驴,没有骏马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傲气和高贵,很容易驯服。
“喂,他姨娘,这地是你家的?”
旁边耕地的汉子看宋春雪站在荒地里,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骡子看,不由停下来问了一嘴,弯腰捡起野草根。
“是,”宋春雪反问,“这位大哥,不知道这附近有谁替别人种地赚工钱的?”
晒得黑黝黝的汉子用驴鞭敲了敲犁,“我就是,你要找人种地?”
宋春雪心中一喜,“不知大哥是怎么种的,这三块连着的地有十亩左右,我都想种麦子。”
“十亩啊,”汉子看着眼前的地思索片刻,“跟别人家一样,每亩六十文,牲口我出种子你自己出,如何?”
“这个工价还算公道,大哥种的也是别家的吗?”
汉子脱下布鞋磕了磕里面的土,瘦削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身上穿的短衫好多年了,后背洗得发白,还有好些小小的洞,感觉洗得时候稍一用力就能扯坏掉。
“是啊,我们祖上地不多,倒是毛驴骡子养的多,除了倒卖牲口,就靠替人种地养家糊口。”
他不由好奇道,“据说这地是官府卖的,我想买都没门路,不知大妹子是如何买来的,可否卖给我一些?”
“看你亲自来问,还有你的穿着,家里应该没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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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抱歉,今日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