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宝宝锁挂在颈子上,别看了会话嘞。”
“主是我妈让我戴着,说不戴不灵了。”祁浪说,“挂在衣服里面又没看见。”
“朋友会看见啊。”
“朋友也得老子脱光了才看见。”祁浪理直气壮地说,“而众周知,一般的朋友没机会看不到我脱光的样子。”
“哦,一般的朋友看不到,那什么样的朋友看到?”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沉吟秒,望了她,一字一顿说:“称心如意的朋友。”
白禾没有get到他深挚的眼神,随口道:“原来你才是想称心如意的那一,那不如跟言译换啊,把你的富贵锁给他,换如意锁给你,他可想变成大富豪了。”
祁浪毫不犹豫说:“换啊!”
他宁可不什么富贵长生,一辈子只想一称心如意,这是他一贯追求的东西。
而言译和他不一样,言译拼命搞钱,他是想一泼天的富贵,物质的充裕让他更有底气留住他想留住的孩。
物质条件,也是他觉得自己和祁浪最大的竞争落差。
祁浪看着言译:“换不换啊,祁浪哥尊你。”
言译说:“没意见。
”
两交换了金锁,祁浪拿到了称心如意,而言译得到了长命富贵。
吃过早饭,三下楼,司机梁叔候在劳斯莱斯车前等着他们。
祁浪让导航开到了一山地冒险的乐园,这里以高耸的山地景观为基础,设置了不少许多惊险刺激的探险挑战项目,蹦极台也是其中之一。
这里的蹦极台可比欢乐谷的刺激太多了,蹦极台位于高山之上,底下是半山森林绿植与自然湖泊,倒映着粼粼的日光。
白禾走在上山的小路上,听到天上传来游客的尖叫声,看着游客如同被高空抛物一般扔下来,抵达了弹簧绳的最大临界之后又被猛地弹来,抛天空,如此反复次,尖叫声回荡在整山谷之中。
白禾也抱头跟着惊叫了来,代入不太强了。
“我我我...我回!”
说完她转身想跑,祁浪和言译一一只拉住她,将她拉了回来。
“票都买了,你想哪里?”祁浪着说,“没有退路了。”
“我把票还给你好啦!”
“1000一。”
白禾已经摸出了机准备扫码,闻言,极度无语地望着他:“敲竹杠是吧!”
祁浪无辜地说:“这价啊。”
白禾在金钱和死亡面前纠结了好久,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前者。
特喵的,钱是没有的,一毛不拔小百合,谁都别想让她出血。
她跟着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蹦极台上。
台上冷风刮骨,吹得她长发乱飞,白禾禁不住哆嗦了来,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或许两者兼有。
言译腕上随时系了橡皮筋,走过将她凌乱的长发笼好束成长马尾,干练又利落。
“啊我的老天爷啊。”
她完全属于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任由工作员给她和言译穿好双装备,扣好安全绳,祁浪经常搞这些极限运动以很熟悉流程,走过来仔细检查他们身上的每一条安全绳是否扣好,螺丝是否拧紧了,确定没问题才放心让他们跳。
言译捧着她的脸,安慰说:“闭上眼睛好,害怕抱紧我。”
白禾紧闭着眼睛,拼命头。
然而,在跳的时候,白禾忽然提出:“等等等,等一下!”
祁浪说:“你再等多少下也得给老子把这一千块跳回本。”
“不是,我是觉得,我跟一两跳,两千块,只跳一下不划算,不我们分开跳吧?”
言译眉头拧了拧。
这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你敢一跳?”
“呃,我觉得,可以试试看。”
“不行不用勉强。”言译说,“我抱着你跳,会好一些。”
“还是分开吧,不然某这一千块跳不回本,多可惜。”
言译望祁浪,祁浪揉揉头,表示他可没这意思。
于是工作员给言译解下了装备,让白禾一跳。
言译开始不放心了,一遍一遍细致
地检查她身上的安全绳,对她说:“深呼吸,缓解紧张,实在害怕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一千块没什么,我帮你给。”
白禾头,看着地下连绵不绝的碧绿森林和璀璨耀眼的湖泊金斑:一,你看下面好美啊!⑹⑹[”
“嗯,看到了。”
“记得给我录视频。”
“会的。”
“祁浪给我拍照!”
祁浪摆弄着他的长焦相机:“早准备好了。”
白禾站在了蹦极台边缘,看着如此壮阔的风景,转过身,以背跳的姿势站在台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