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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2 / 3)

前,惊惧的扶着他,问他有没有事。

大夫过来需要一段时间,可是都吐血了,这么十万火急的,哪能等大夫,于是,简峤命令卫兵,找个板子来,把萧融放上去,抬他去跟大夫汇合。

萧融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样,身边就被一群人围着了,简峤那个武夫,还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一块木板上,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屈云灭已经走了下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萧融,发现他的嘴角真有血迹的时候,屈云灭瞳孔都细微的缩了一下。

至于吗?!

本王要杀的又不是你!

不一会儿,卫兵就抬着萧融要出去了,萧融终于看见站在人群外的大王,都这时候了,他还不忘对屈云灭伸出一只极度渴望的手。

“不要杀他,大王,求你,不要杀他!”

“大王!千万不要杀他啊!!!”

随着卫兵跑远,萧融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屈云灭:“…………”

今天的经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屈云灭怀疑人生的站了片刻,然后转身要走,他脚步突然一顿,看见那俩卫兵,还押着那位对他破口大骂的勇士。

卫兵统领上前,询问他:“大王,这……”

屈云灭默了默,摆摆手,自己去校场练兵了。

只要没明确的说要杀,那就是不用再动手的意思了,卫兵松开那个人,也匆匆的跟随而去,那人揉了揉红肿的手腕,从地上爬起来,幕僚团的人看着他,心情也怪复杂的,毕竟是同僚,还是问候了两句。

不过多的就没有了,这人的嘴太厉害,大家都不想跟他走太近,一来怕牵扯,二来,真相处出感情了,结果他死了,那自己多冤呢。

……

大夫摸了萧融的脉,说他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体虚弱,才变成这样了。

他给开了一副药,然后委婉的劝萧融,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萧融:“……”

阿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等到大夫走了,他立刻跪坐在萧融床前,悲伤的攥紧了拳头,“郎主。”

萧融头疼道:“我没事,别听他瞎说,他医术不好,其实我从小就这样,吐血吐了十多年了,照样生龙活虎的。”

阿树抹抹眼泪,“郎主又胡说,十多年前,郎主还未离家呢,老夫人说,郎主的身体,是几位郎君中最好的。”

萧融默了默,本想岔过这个话题,又听阿树说道:“郎主,不如去信,让老夫人和小郎主来这雁门郡吧,如今郎主也算是安顿下来了。”

哪安顿了,他还在试用期呢。

而且雁门郡山高路远,他可不放心一个小孩带着一个老太太独自上路,但凡出点意外,他俩就别想活了。

不过这已经是阿树好几次催促他了,他用的理由永远是一家人在一起,自己的身体就能恢复,但真正的理由,他不说萧融也知道。

他怕萧融死在外面,连家人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这诡异又阴间的贴心感……

萧融揉揉眉心,“再说吧,我先睡会儿。”

……

睡醒之后,有不少人来看他。

简峤肯定是要来的,幕僚团也派了几个代表,还送了点吃的,萧融扬眉,照单全收。

只要他们不起歪心,萧融还是愿意跟他们好好相处的。

而到了晚间,都快入睡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

他自报家门,叫虞绍燮。

萧融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耳熟,让阿树把他带进来,萧融才知道,这就是那位指着屈云灭鼻子骂他罪魁祸首的勇士。

萧融赶紧让阿树给勇士看座。

……

勇士年纪不大,二十多岁,人长得颇为清秀,完全看不出来他还有牙尖嘴利的一面,他来是为了道谢,但跟萧融说话的时候,他很是拘谨,似乎不习惯这样做。

但萧融很热情,因为他太好奇了,这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害得他直接吐血。

萧融火力全开的时候,没什么人招架得住,他本来就好看,再笑起来,用一双带着殷殷盼望的眼睛看着你,简直就是人间杀器。

虞绍燮鲜少碰见愿意和自己多聊的,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他说,他是永嘉人士,十二岁时,出来云游拜师,二十岁学成,一路辗转,最终到了雁门郡。

镇北军战功赫赫,保住了淮水之北,将胡人赶出塞外,他仰慕镇北军的威名,这才投靠了镇北王。

但谁知道他是个不听劝诫的纯粹武夫,早晚有一日,他会自掘坟墓。

萧融听着,神情莫名。

就这些?很普通的经历,很普通的出身,很普通的见解,屈云灭那德行,稍微聪明一点就能看出来他走不长远。

唯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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