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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罕见,《怪物》这次是全平台同步上线的,并没有吊听众的胃口。

这让熟悉流年往常发歌模式的人十分惊讶,但也没有过度反应,两种模式各有优劣,选择哪种都是作者的权利。或许是流年意识到自己所发歌的风格与先前不一样,不能保证自己原先的听众会为此买单、不惜跨平台来听歌所作出的调整吧。

这种想法按理来说很对。毕竟再怎么说《怪物》的风格绝对称不上“大众”,吸引的爱好者应该不多,能够被预见的是必定不会太火。

然而这都是常规发展。

常规之所以是常规,正是因为它是大部分正常人遵循的规律。

而流年是谁?

非常人也。

或者说,超常人也。

他的歌曲品质高得离谱,绝对属于大部分人心中“好听”的范畴,而这种好听,能够客观上改变一个对于类似风格带有偏见的路人。更何况这首歌不只好听一个优点,它所反映的社会现象、它所蕴含的丰富暗示都能使听歌的人深思——也许还暗中契合了一部分人所处的境遇,引发共鸣。再加上一些优质二创与剪辑以及“似水流年”本身自带的粉丝流量的影响,这首歌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爆了。

发表第一天,空降爱乐云榜单第一和刷子排行榜第一,而且随着时间的发酵越来越火,逐渐蔓延到别的平台,比如某短视频平台中出现了大量用这首歌不同阶段的间奏切换做bgm的暗黑变装视频,有些的播放量甚至超过千万。

“似水流年”凭借这首歌再次迎来粉丝数的暴涨。不少新粉关注后才震惊地发现原来《大海》也是他创作的,于是关于“#似水流年创作鬼才#”的标签趁势上了热搜,又为《怪物》的风靡增添了一把火。

这个热度不仅让原先狂奶“似水流年”这次没办法再被幸运女神祝福的人大跌眼镜,更让一些四处碰壁、心灰意冷的音乐创作者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尽管生活在充斥着资本营销的世界中,但真正优秀的作品依旧有被看见、被欣赏的机会。不少人都被这件事激励,坚持优质的创作,并且在长远的视角下看,成功推动了本国原创音乐的发展。

而对于《怪物》这份令人始料未及的关注,《音乐周刊》这么评论:

“主流与否并不是一个有野心、有实力的创作者在创作作品的时候考虑的第一要素。对于他们来说,主流并不是用尽全力所要追赶的目标,而是费尽心机所想重塑的对象——很显然,“似水流年”就是这种人。而凭借《怪物》一曲我们也可以看见,他成功了。”

同样持肯定态度的《原创者》杂志称:

“这是单枪匹马的原创音乐人对当下这个浸透资本营销、无休止追逐利润音乐圈发起的挑战。尽管他本人并不一定预见。”

而更偏娱乐属性的《文娱早报》则将关注点放在了“似水流年”本人身上,含有一些疑似引战的话,试图吸引更大流量、挖掘更多爆点:

“我们不得不承认,‘似水流年’或许是今年当之无愧的天降紫微星,就连凭借偶像剧《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迅速蹿红的白昊天与沈露都只能退避三舍。短短几个月,自创歌曲就迎来了三连爆,这样夸张的战绩不仅让这位乐坛新秀身上多了许多耀目的光环,更让人怀疑是否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气运之子存在。值得关注的是,‘似水流年’到目前为止还没公开露过面,个人的隐私也保护得很好导致我们无法联系上他……这让他笼上了神秘的面纱的同时也使我们对其真面目产生了巨大的好奇——我们无从得知他究竟是真的淡泊名利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我个人非常期待未来与这位创作鬼才坦诚相对的一天。”

《文娱早报》的这篇文章一出立马引来一片骂声。

从中也可以看出如今大部分人对“似水流年”所持态度的认可。

不过无论网络上如何喧嚣,“似水流年”本人都听不见就是了。

姜铭书早就已经回到学校继续钻研数学了。

因为此次时间比较紧迫,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像之前一样所有工作都亲历亲为。

由于不愿意费力寻找靠谱的合作者,他干脆通过互联网找到了一家比较有名气、口碑也很不错的音乐制作工作室,将自己大概的编曲和混音想法告知他们后让他们负责《怪物》的歌曲制作。自己则只需负责各种录音和拍摄视频,工作量大大减少。

因为姜铭书已经提供了比较完整的构思,工作室的效率也很高,在返校前的最后一天交给了他成品。恰好他的视频也调色调得差不多了——是的那些画面都是他一点点调出来的,想想还有点心酸,下次一定外包——也不打算搞什么先发视频再发歌曲的模式了,索性都传了上去。

然后他也不关注后续,整理好物品就返校了。

先去了办公室报道。

聂志民看他确实不再是之前那种心不在焉的状态,不由地多说了几句。

“看来适当的休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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