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在家里也忍不住脱口大骂陈青书的不要脸,没事找事,破坏村里的团结。
还是常瑞臻回村找张继东时,听到这事,“无意间”给大队长分析了一下这情况。
“这事真是奇了,不过说起来知青点昨晚就三个人,他们是关好院门的,除了他们自己,谁能随意进出,还不被人发现啊?”
大队长跟着常瑞臻提供的思路一想,确实是这样啊,外人怎么进得去他们的院子呢,那肯定就是他们知青点的人啊。
见大队长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然后常瑞臻又意有所指的说道。
“不过就两位女知青那体力,想要将一个成年男人抬进山里,还是在不将人弄醒的情况下,感觉还是挺困难的。”
大队长皱眉思索,不得不说常知青说得很有道理,难道是陈知青自己搞成这样,但是想要诬蔑村里人?
“常知青,你们一直在一个屋子里住,你觉得陈知青这人怎么样?”
常瑞臻一脸为难的看向张大队长,“这···这,队长叔,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我确实不太好发表意见,感觉像背后说人坏话。”
大队长理解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放心,今天出了这个门,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过。”
常瑞臻作出一脸不好拒绝,只能被迫说出的样子。
“唉,其实陈知青这人吧,心思挺深的。
相信前段时间林月知青提着东西上门道谢那事,你应该也是听说过的。
如果不
是村里的婶子们心好,说不定现在林知青还被蒙在鼓里,继续给他送好东西报答他呢。”
大队长点头,他家老婆子在家里和他提过这事,当时在村里还挺出名的。
“不过我看陈知青好像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要悔改的意思,而是一直推脱说那只是个误会。
而且他和知青点里的人关系也不太好,甚至经常和顾知青吵架,唉,连一个女知青都不能包容”,常瑞臻一脸的无奈和失望。
大队长眉头皱得死死的,这个陈知青真是太不像话了!
常瑞臻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慎重的对张大队长说。
“对了,张叔,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种病,就是晚上睡着了之后,身体会自己从床上起身然后到处跑。
但是人还是在睡着的情况,他自己根本没有知觉。”
张大队长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陈知青可能就是得了这种病?”
常瑞臻摇头,解释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种病确实是存在的,叫梦游症,也叫睡眠行走,听这名字,你应该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张大队长沉思了一会儿,才看向常瑞臻:“行,我知道了。常知青你放心,我不会把今天我们的谈话说出去的。”
“那就谢谢队长叔的体谅了,毕竟我现在住在知青点,每天和陈知青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万一他以为是我在你面前说了他什么坏话,破坏了他的计划,他肯定会恨死我的
。”
常瑞臻重点说了“计划”两字,目的就是“提醒”大队长,这个陈知青说不定就是想算计村里,才搞出这么多事情的。
果然第二天陈青书又找上了大队长。
他满脸不忿的要求队上给他一个最终说法,甚至还要赔偿他。
他腿受伤了不能上工挣工分,如果队上找不到罪魁祸首,就要求队上赔偿他医药费、误工费和养病期间的营养费。
大队长如今是彻底明白过来了,看来这不要脸的,是真的想要讹上村里啊。
‘还好昨天常知青给他分析了一下,不然说不定还真会被恶心的人讹上!’
大队长此时心里气愤不已,觉得这陈青书一点文化人的优秀品质都没有,尽想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就想着不劳而获!
“陈知青!你要去公社去县里,都随你的便!”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和几位村干部都有些着急了,大队长这是破罐子破摔不愿意管了啊。
万一这陈知青去告状时给他们大队抹黑怎么办!
陈青书一听大队长这么不管不顾,也有些愣神。
“你以为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讹大队的钱吗?!”
“我告诉你,没门!这都是属于所有社员的,不可能给你!”
“大家伙儿晚上睡觉都是把院门关好的,如果不是你们自己知青院里的人,谁能打得开你们的院子!”
“而且光凭另外两位女知青,怎么可能把你弄得了山上去!”
“这事明明从
头到尾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大队长不停歇的一顿输出,直接将陈青书的所有想法都打乱了。
他不知道是谁把他弄山上去的,但是他的腿伤了。
他手里又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