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一路向北找到了一处大矿,是韩敬的矿。”
“你们去查了?”
“矿口守得严,大人说他去查,让我去探探府尹的端倪。刚开始两日,矿旁的小溪里还能找到大人传出来的落叶,可是第三日,大人就失联了……”
楚昭云皱眉,反问:“失联而已,为何你觉得他死了?”
“因为、因为四日前我在客栈听人说,矿场里出了奸细,已经杀了……”说着说着,余富又有了泪,“我写信去了伯爵府,到今日又四日了,还是没有大人的消息。”
尽管余富这般说,楚昭云仍然不觉着那奸细说的就是段景曜。
她相信段景曜,他岂能轻易交代了自己的性命?
“失联是真,其他的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可大人一直没了消息……”
楚昭云沉默了片刻,她知道余富平日里机敏聪颖,更是个有分寸的人。
仅凭猜测就哭成这般?
作为段景曜在皇城司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他不该如此才是。
一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余富,你为何会觉着段景曜死了?那铁矿里这般险恶?”
余富哽咽:“大人最开始那两日传来的落叶上说,韩敬在汴京的一切,都是伪装。韩敬的心腹和势力都藏在了梓州,梓州的真正掌权人就是韩敬,这才韩敬真正的实力。”
闻言,楚昭云心中一紧。
往日真是
低估了韩敬,段景曜和她一样,都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