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推官已经知道他以前的事了,自嘲一笑后,他才又扬声道:“没错,我恨他,他生在了富贵人家就目空一切。可是我有什么错?朱家是穷得揭不开锅,可爹娘已经把他们所有的最好的都给了我,他凭什么嘲笑我的家人,他凭什么!”
“你想放蛇咬他,是不想同行,还是不想让他顺利到汴京?”
闻言,朱如初只点了点头。
众人明白,看来他既不想和魏湖同行,又不想让魏湖顺利科考。
乔遇礼重重叹了一口气:“朱兄!当初魏兄说的话不过是气话,气头上话赶话,当不得真!你竟然记恨了他这般久!一直带着面具和大家相处,不累吗?”
“唉……”杜承启只是叹了口气,他在想,他一直觉得朱如初虽勤奋但是有些笨,直到此刻他想恍然大悟,朱如初心里一直装着这些心思,哪能全身心投入到功课上!
不管乔遇礼和杜承启的叹气中掺杂了多少情绪,朱如初只当听不见。
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只殷切地看向楚昭云,说道:“大人,我有错,我不该起了害人的心思,但我没想杀人,大人明鉴。”
“你的玉斑锦蛇是在魏湖房间里发现的不假,但魏湖的死和蛇没有关系。朱如初,你现在仔细回忆,前日你碰到回房的魏湖,他从哪个方向来,可有什么不妥,或者他可有什么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