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贺榕交给了白泽和余富。又在皇城司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见白泽从皇城司跑出来。
白泽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一想到既然有心要追随段景曜,要谋取提点之位,他就得把不明白的问清楚。
“大人,不审贺榕了吗?他还没有完全交代自己的动机。”
段景曜心中欣慰,解释道:“若是寻常凶手,需要刨根问底审问,将整个作案过程还原,将真实的作案动机揭露。”
白泽点了点头,他就是这样想的,贺榕左一句右一句,可为什么想杀了所有同窗这件事,还没有深究到动机。
又听段景曜说:“可贺榕不是个正常人,得了离魂症的第二个贺榕,说他是个疯子也不为过,他不是针对同窗,而是针对每一个正常人。既然他是个疯的,你还想从他身上找到合理动机?”
“大人这话何意……”白泽有些似懂非懂。
“他的动机,就是他想要身边的正常人都死,或许也掺杂了些许他渴望暴露在阳光之下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私心。”
“是这样吗……”白泽陷入了思考,他确实不该去深究一个疯子为什么杀人。
若是有合理的理由,那还叫疯子吗?
回过神来
,白泽又问道:“楚姑娘要和我说什么……我还得整理贺榕的证词,要不楚姑娘和我家大人说吧……”
“?”楚昭云不知道白泽这是什么奇怪的思路,问道:“你就在这,我为何要让大人转告你?”
段景曜也帮腔道:“也不是让你熬夜写证词的意思,况且说几句话也耽误不了你多久。”
“……”白泽有种马屁拍在了马屁股上的感觉,只好问道:“楚姑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