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人都不是我害的,与我无关。”
段景曜原本还在想再用什么法子让贺榕开口,只是想到了和楚昭云的对话,才淡定地对着白泽等人说道:“既然如此,无需再审,贺榕已承认杀了章纮,收押起来。”
“是。”白泽得了令就立刻行动起来,将贺榕拖了起来。
贺榕显然没想到审问嘎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向段景曜和楚昭云,歇斯底里道:“你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章纮吗?你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给皇城司送信吗?还有我为什么捅自己?啊?你们说话啊?”
一边咆哮着,贺榕一边使劲踢着腿。
他这般不肯罢休的模样,正中了段景曜的下怀,“不想知道,皇城司只管抓住凶手就行。”
贺榕瞪着眼看着段景曜,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他不在意被抓,反正他也不能主导这具身体,他只能活在黑夜。
眼下已经暴露在人前,可是皇城司依然忽略他。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认可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是贺榕,为什么没有人听我说话!”
若片刻前的贺榕,眼里是阴郁,那此刻的贺榕,眼里是癫狂。
段景
曜和楚昭云也才意识到,眼下这个贺榕,摘掉了虚伪的面具的贺榕,这才是贺榕第二个灵魂的真面目。
阴鸷且癫狂,恶毒且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