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便是贺榕。
对这信里提到的人,
齐舟难免要多关注几分。
只希望这雨赶紧停了,让众人赶紧归家去。
段景曜看着眼前摇曳的烛光,心不在焉道:“齐祭酒,但愿是虚惊一场。”
话音刚落,风雨中一阵突兀的喊叫揪住了众人的耳朵。
“啊……额……”
极其痛苦,又似被扼住了咽喉。
看过信的三人立刻打起了精神,面面相觑。
真的出事了!
只是,段景曜正对面的贺榕正惊慌失措地寻着声音的来源,出事的并不是贺榕。
听闻这声,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段景曜立刻说道:“齐祭酒有令,任何人不得离开自己的座位。”
他的声音严肃且不容置疑,立刻镇住了在场的弟子们。
过了片刻,才有试探地声音说道:“祭酒,是章纮,章纮趴在了书案上,是他,他好像出事了……”
章纮?
段景曜在亮起烛火时就问了齐舟每个弟子的座位,他也是一颗心都放在了贺榕身上,并未注意这个离他最远的章纮。
“对,谁也别动,段曜楚云去看看章纮怎么了。”齐舟立刻附和着段景曜的话,他也想去查看一二,但是腿已经软到站不起身了。
楚昭云端起蜡烛,手腕被段景曜抓在了手里。
二人一步步地走向座位在段景曜对角的章纮。
没走一步,都透着烛火的光亮看着其他人的反应。
人人惊慌,神色如出一辙。
方才,就算没人看清章纮为何发出痛苦的惊叫。
唯一值得确定的是,方才并无一
人起身。
就连离章纮最近的林禹也有两尺远。
楚昭云扶起趴在桌上的章纮,抬眼看向段景曜,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