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要好好表现的。
原本主动来这一趟的初衷,是想若是王疑左璋对她使坏,她可就要将计就计把他俩赶出义
庄。
可眼下看相国寺这桩案子,牵扯到了皇家,也不知左璋王疑还有没有这个胆子对她使坏。
“别乱看!”邹推司不悦的声音将楚昭云的思绪拉回,一侧头她就看见了王疑通红的脸。
她接着低头走路。
余光看见迎面急急忙忙跑过来了一个小僧人。
眉头紧锁,却声音稚嫩:“可是衙门的推司?”
“正是。”
“几位快跟我来吧,王推官在里头等着呢。”
“好好好。”邹推司加快了步伐,装作不知问道:“小师父能否说说寺里发生了何事?老朽接了王推官的消息,立马就带人赶了过来。”
“昨日静檀大师圆寂了,今日不知为何,静檀大师的徒弟乐知师叔在藏经楼死了,而且……”小僧人咬了咬牙,心想他们是来查案子的,他最好还是如实相告。
接着说:“而且死的还有晋王府的言芷郡主……”
“这……”邹推司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比起哪位皇子皇孙来说,晋王的女儿毕竟和官家远了一层,他心里的压力便也没那般大了。
相国寺里除了僧人,并未看到其他人。
不知是本就无外人,还是出了事之后外人都被管控了起来。
一行人跟着小僧人穿过二殿,路过花圃,又过了大雄宝殿和八宝殿,停在了藏经楼前。
楚昭云眼前一亮,紧接着又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
她方才看见了余富。
余富在,白泽大概也在,白泽在的话,那么……
其实方才
邹推司说牵扯到了皇室中人时,她就隐隐有预感皇城司说不定已经在相国寺里了。
几人屏气凝神进了藏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