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焦虑让幽悦有些心烦意乱,她担心二师父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那会是什么情况,是生不如死还是痛苦不堪呢?
二师父到底在担心什么呢,为什么不能正视自己的伤,不能让悦悦我看呢,不能让八给他疗伤呢?
幽悦对灵山老祖说,“师父,大师伯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在忌惮什么,徒儿要怎样才能让大师伯给我一个机会让徒儿给他检查身体帮他疗伤。”
灵山老祖叹息一声, “唉!他能收你为徒,已经是打破它不近女性的忌讳了。”
“怎么说师父?大师伯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不对?您能告诉徒儿吗?也许徒儿知道他的故事就会让他愿意给我为他疗伤呢。”
“乖乖小悦悦,人生在世谁还没有故事,为师有你也有不是吗?可有的故事可以示人,但有些故事却无法释然与示人。”
“师父是说大师伯的故事,让他没办法释然也不能示人咯,那是怎样的一段不堪的故事才会这样呢?”
“悦悦你真想知道吗?可是我怕你的大师伯知道我将他的故事告诉你,会无法面对你。”
“师父,大师傅他总是要面对自己的过去啊,也许差一个契机呢,也许我就是那个契机,或者某个人就能让大师伯打开心扉,忘掉过去的故事重新来过呢,而我就是那某个人。”
灵山老祖看着悦悦那执拗的眼神,不知道如何应对
幽悦接着说,“师父,也许我就是那个人呢?往往很多时候很多人很多事,就差那么一个契机,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我想赌一把,也许我知道他的故事以后我能让他重生也不是不可以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为师就告诉你。”
灵山老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往事,“你大师伯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那是在他还没有上灵山修炼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一名刑警,与同是刑警的爱人相识相爱正准备成婚,但最终却以悲剧收场。在一次战斗中他的爱人为了保护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她用身体为你大师伯挡了子弹换他无恙。”
“从此他告别红尘,上了灵山修行。也就是这样他便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接近他。这便是他为何不愿让你为他疗伤的原因。”
幽悦听完,心中充满了同情,“原来大师伯经历了如此痛苦的事情,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他走出阴霾。”她暗自下定决心。
灵山老祖看着幽悦坚定的神情,心中闪过一丝担忧,“悦悦一些事,一些人都讲究一个缘字,随缘吧此事切勿操之过急,以免适得其反。”
“师父我知道我也懂,你别看我才十岁,有些事我提前懂了,所以您放心,我一定让他变回原来的大师伯,不,应该是上山前的大师伯。”
然而令幽悦没想到的是,她想要做的这件事比她孤身奋战成千上万的妖魔鬼怪还难,难到她都怀疑人生了。
可幽悦从来没有放弃过任何她认为值得的事情,她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师伯那颗受伤的心慢慢愈合起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比大师伯还要执拗的人,如果不把这件事做到底,她绝对不会罢休。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助大师伯走出这段阴霾,重新找回生活的勇气和信心。
她现在才明白师父说的大师伯的伤,原来不是身上的伤,而是心里的伤,之前她还天真的认为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为大师伯疗伤,现在想想觉得自己特别可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呀,是师父没表达清楚。
一天幽悦与赤卓修炼完毕,赤卓先离开去找师父,幽幻八卦地看着陈士骏笑。
陈士骏看着她道,“小悦悦怎么啦?你那什么眼神呐?这样看着你的师父笑礼貌吗?”
“大师伯二师父,小悦悦这是敬仰的眼神这样看着您很礼貌的哟。”
“小丫头片子,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啊还是您了解悦悦呢?二师父,嗨我还是叫您大师伯吧顺口,大师伯您说人生在世,有没有人是没有故事?”
陈士骏不知道悦悦是故意的于是笑着说,“傻丫头,人生在世谁还没有故事呢?你没有吗?你有吧,你有大师伯也有也,你师父有,你师叔有,你卓哥哥一样有,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不一样而已呀。”
悦悦暗喜,看来大师伯入套了,于是地趁说,“那悦悦把悦悦的故事讲给大师伯听,大师伯也把大师伯的故事讲给悦悦听,这样好吗?这样很公平,对不对?悦悦先说如何?”
这下陈士骏才知道,原来悦悦这就是给自己设了一个套让自己钻啊,他心里暗暗的佩服这个小东西的智慧。
这不无论如何他都得说了,不然显得自己特别没修养,还不大气,因为对方毕竟是个孩子而且是自己的亲亲小徒弟呢,他可不能欺负她不是。
于是他苦涩的笑笑,“小东西,你是给大师伯挖了个坑,让大师伯跳是吧?在你眼里,你的大师伯就那么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