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欧阳白?母亲是欧阳白,那父亲又是谁?施焉看着窗外,窗外皓月当空,群星璀璨,江水被照射的波光粼粼,显得特别梦幻而神秘。
施焉转头看着熟睡的妻子,想着自己的父母,母亲以命换自己出生,可那瞬间红光一闪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么巧,那自己的父亲又在哪里呢?如今是生还是已故?这一串串的疑惑弄得施焉心情有些烦躁。
他必须要弄清楚所有的真相,只有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才能知道方景瑜下一步的行动目的是什么?
施焉决定先从母亲的家族入手,他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欧阳家族与欧阳白的所有信息。
然而,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除了一些重名的人之外,并没有找到任何与他母亲及其欧阳家族有关的线索。
施焉想现在只能找到自己的亲生舅舅欧阳云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可如今舅舅又在哪里呢,舅舅给自己电话的时候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这些天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唉,施焉看着窗外,他真的好难啊。他在想难道母父的家族是什么名门望族?
施焉思考着,也许父亲才是关键。他决定深入调查自己的身世,寻找父亲的下落。
接下来的几天,施焉四处打听,甚至拜访了一些可能了解他家过去的老人。
但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没有带来实质性的进展。
施焉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这时他突然想到了红炫,也许红炫会知道一些什么,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于是施焉看着双掌道,“红炫出来吧,主人找你有点事情。”
“主人是想知道主人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父亲的事情吧,这都二十多年了,你还找什么?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红炫你别告诉我,你一早就知道真相,你知道我不姓施,也知道我不是施家的后代,对吧?”
“主人对着呢,怎么啦?我是知道啊,可主人也没问我呀,既然没问我,我干嘛那么多事啊?”
“再说你这不是也挺好的吗?施爷爷施奶奶那么的爱你,他们也不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孙子,所以你感受到了亲生爷爷奶奶该有的爱,不是吗?”
“有时候有些真相,不知道会更好,也许知道了会更不好受,你就当不知道呗,这对你不挺好吗?”
“可是红炫告诉我,当年为什么是我到施家的时候你的光才出现?奶奶说我是随着一道红光一道闪电出生的,这你怎么解释?”
“嗨,这不是很好解释嘛?因为你的亲生父母跟施家的距离都不到200米,抱个孩子还不容易吗?”
“什么?红炫你说什么?我的亲生父母离我们家不到200米,这么说我的亲生父母也是那个穷山僻壤的人。”
“嗯对啊,难道你以为你的父母是大户人家?”
“所以真相是不是很残酷?而当年你母亲在生下你的时候,离开前不是给你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香囊吗? 而你的养母也没有把这个香囊拿走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的爷爷奶奶还以为你的那个香囊是你生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是上天赐给你的,其实那是你母亲归去挂在你脖子上。”
“香囊香囊能藏什么秘密?就是我脖子上这个小小的香囊,他能装什么秘密呢?”
“打开看看就知道啦,那么多话,真是聒噪的主人。”红炫说完对着施焉蹦哒一下又隐退进掌心里。
施焉将脖子上的香囊取下来,用剪刀轻轻的将香囊剪开,他在里面找到了一张有些发黄的小纸,正反面都有几行秀丽的字。
施焉看着上面的字,字很漂亮也很有力,他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几行字。
“顾盼我儿,当你能看到这个香囊里面的字条时,证明你已长大,我已离开了人间,是母亲对不起你,母亲从小因为入了暗影,被欧阳家赶了出来,因为欧阳家是距这穷山僻壤五十里远的大户人家。
然欧阳家最后还是因为我而受到了满门被屠的命运,当时舅舅因为有事离家才幸免于难,而你父亲为了我肚子里的你也被人残忍杀害了。
母亲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临死托孤施家,并不是外界所说你是被人抢的,你舅舅欧阳云,我叫欧阳白,当年外公外婆就只有我与舅舅,所以我们的名字就是云白,外公外婆希望我们像云白一样纯洁而飘逸。倘若以后能见到舅舅,请好好待他。母亲绝笔。”
施焉看完母亲的字迹,眼泪夺眶而去,欧阳家是大户人家,因为母亲被屠满门,父亲为了保护母亲与自己也被残忍杀害。
自己的名字叫顾盼,自己的父亲姓顾,原来自己是顾家人,但亲人一个个被杀害,只剩下舅舅是唯一的亲人,自己也不是施家强抢而是母亲临死前的托孤。
施焉将纸条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回香囊内。他决定启程去找舅舅欧阳云,不仅为了揭开家族的谜团,更为了寻回那份失落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