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卢植丁个毛也没拿出来,张让心下就有些恼火,暗自决定先拿卢植杀鸡儆猴,暗想着如何得了其余城池中贼人斩获。
赵忠与一干宦官对视后……
“不错,绝对不能让他人私吞国财!”
“小混蛋虽可恶,却也没问朝廷讨要钱粮,可那卢植、皇甫嵩、朱儁却是拿了陛下的钱财,拿了府库钱财的……”
“就是!那小混蛋攻下了定颍城,能抢了黄巾贼十几万万钱,咱可不信邺县、宛城、广宗、下曲阳会没丁点钱财!”
“那怎么可能,贼人四处打家劫舍,如何可能会没有钱财……”
……
一大群宦官们也不再大骂董虎的混账,转而恼火各地平乱将领,贼人肆虐各处,虽城池没抢占了多少,可乡野民间的地主、土财主呢?他们就没有铜钱吗?
高望看着一群人争争吵吵,一脸的苦笑,叹气道:“你们就知道恼怒虎娃,可你们不知,虎娃与咱说了个要命消息,是那王允想要了咱们所有人的命消息,说是咱们与黄巾贼勾结,说咱们欲要与那韩遂一样,说咱们与黄巾贼内外勾结,献出雒阳……”
“什么?”
众人轰然站起,一脸惊骇,张让却一脸郑重。
“高公公,此事可真?”
高望看向张让片刻,又转而看向封谞,苦笑摇头。
“虎娃说……王允已经得了张公公、封公公通敌书信……”
“这不可能——”
张让、封谞齐齐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