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竟被崩裂大块。
“哪个敢阻拦主公信件!”
“死——”
华雄怒吼,背后十数幼军骑齐齐踢马上前,仰天怒吼。
“杀——”
十数人怒吼,正满脸笑意陪着一中年向府门前走来的董卓吓了一跳,下一刻,老脸顿时阴沉,好不容易来了个旧识,而且还是太原郡名士,门外竟传来震天喊杀声,素来好面的董卓又哪里挂的住脸?
“牛辅,给咱去看看,是哪个混账在门外闹事!”
董卓恼怒,牛辅慌忙抱了一拳,率先跑出房门,刚要恼怒大喝训斥,可一看到举着大戟指向董璜的人是谁时,心下就是一个咯噔,暗叫不好。
牛辅经历过一次董忠送信事件,别人不知道董忠当日带来的杀头话语,自己又如何不知?
一看到华雄,牛辅就知道必然是大公子送来的要命信件,哪里还管其他,刚要上前……
“嗡!”
华雄猛然一抖,将原本指向董璜的大戟指向牛辅,一脸的冷漠、恼怒。
“牛将军……”
就在这时,一声狮吼暴怒传出……
“哪个混账敢闹事——”
董卓大怒,刚一脚踏出院门,张口还要恼怒,看到华雄时,又是一阵呆愣。
“华雄?你怎么回来了?”
华雄见到董卓出现,收了大戟,上前叉手抱拳。
“回主公,大头领担心主公安危,特让华雄前来听令!”
“瑁儿他……嗯?”
董卓刚开口,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手一摆,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行了,瑁儿就是瞎担心,你先退下,待咱先送送子师……”
董卓伸手,一脸的慈善笑意,哪里还有之前暴怒阴沉。
“数年不见,子师应该与咱多亲近亲近才是,来来……”
董卓很是热情,中年也很客气与他客套了几句,但在登上马车时,看着骑坐在战马上的十数幼军骑与他人不同,一脸笑意指向十数骑。
“太守大人,这十余骑看着……与那些湟中义从不大一样,这又是哪里的精锐?”
董卓一脸不在意摆了摆手,笑道:“凉州十里不同乡,各部羌人五花八门,子师不用奇怪。”
中年叫王允,字子师,并州太原郡名士,以刚正不阿盛名。
董卓早些年曾在并州任职过,与王允有过短暂的接触,虽接触不深,可也总比没有丁点接触要好吧?
大汉朝是世家豪门的天下,漫长的三四百年也造就了世家子的骄傲,哪里会有人看得起偏远地方临洮董家子?
董卓南征北战了二十年,可他身边连一个像样的世家子弟做谋臣都无,即便做了河东太守,平日里也无一个名士前来,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董卓也极为热情,直至把人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消失,可怪异的是,牛辅却有些畏惧后挪了小半步……
董卓阴沉着脸走到董璜身前,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
“啪!”
又一脚将人踹翻,一脸阴沉俯视着面色苍白的董璜。
“哪个让你动咱的信件的?”
“哪个——”
董卓愤怒暴吼,董璜差点吓尿了,从小到大,董卓从未如此阴狠暴怒对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解。
“牛辅,你亲自执行,就在这门外,每人五十鞭,少了一鞭,你就代他们所有人受刑!”
“诺!”
牛辅不敢稍有反抗,慌忙摆手,一大群兵卒上前,连同董璜在内,几十人全被捆了个结实。
“哼!”
“咱再说一次,哪个再敢动咱的信件,咱剁他一家老小!”
董卓恼怒冷哼,尽管他不知道临洮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知道,若是一般信件,哪里用得着华雄这般将领亲自护送。
大袖一摆,董卓冷脸走入门内,华雄按刀持戟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还未走出多远,不仅得知了消息的董旻、徐荣、李傕、郭汜等人急匆匆赶来,就是牛辅的媳妇董媛也跑了过来,全都一副要为董璜救场架势,这也让董卓心下更为恼怒,面上更为阴沉……
“叔颖。”
“你是不是也要动咱的信件?”
看着二哥阴沉着脸,又看向后面按刀华雄,董旻终于知道了董璜做了什么事情,顿时有些慌了。
“叔颖……叔颖怎敢私看兄长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