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兄长,一脸震惊后又平静下来,像是突然发现了被自己遗忘已久的什么重要物件,恍然大悟道:“三哥哥,你吃,你吃呀。”
宋竹砾:……
沈寒天也后知后觉:“舅兄不必客气,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就行,想吃什么吃什么,不必拘礼。”
宋竹砾:……
话题转到了宋竹砾这边,丹娘简单说了两句,就乖觉地闭上嘴巴——皇帝老儿要搞什么文字狱之类的事情,他身边的近臣肯定知晓,就不需她班门弄斧了。
快速扒完了碗里的米饭,她笑呵呵地先离场,去外头吩咐厨房再给屋子里的两个男人上些酒菜什么的,随后自己就回房收拾休整去了。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沈寒天带着浓重的酒气回房了。
丹娘正着里衣坐在榻上,见状急忙迎上前。
男人许是喝多了,一把将娇小的人儿拥入怀中,下巴沉沉地搁在她的肩窝处,呼吸浓重,眼眸阴沉不定,隐隐中
藏着灼热的火光,大手轻轻一收,将就将她整个人按入自己的胸膛。
丹娘猝不及防,险些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来,骂道:“你喝多了两口黄汤,跑来找我麻烦,想打架是不是?!”
沈寒天忍俊不禁。
换成旁的女子,这会子定然娇羞软软,朝他的怀里依靠。
可她偏不。
她精神得很,还想跟他干架呢。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稳稳走向了床榻,他一低头吻住了她鲜艳娇软的唇瓣:“可不是就想跟你打架么,来,与夫君分个胜负先。”
大约是借着酒劲儿,这一场对决酣畅淋漓。
床帐内春暖甜腻,丹娘最后累得不行,只能趴着,半合着眼睛直哼哼。
这男人倒是半点不觉得疲惫,仿若醒了酒一般,在她的脸颊上亲昵地吻了吻,转身去了净房。
待他回来后,又熟练地将丹娘圈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她迷糊着眼睛,想起还有一事没答案,赶紧问:“那事儿……你怎么跟我三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