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还是你这儿好,又不与婆母住在一处,一个人便宜轻省。”她无不羡慕。
“你不也是一样?这会子来京赴任不就是你们两口子?”
马秀兰的笑容暗淡了几分,用帕子轻轻掩口,点点头:“也是。”
她眉宇间似有难言之隐。
但人家不说,丹娘也不会不长眼地问,继续当做没看见,聊着过往的家常。
这一聊便过去了大半日,眼瞅着外头金乌西坠,她便开口留马秀兰用饭。马秀兰笑着说:“你如今可是诰命在身,你的话我如何敢不从,只是我们家刚到圣京,我这家里还有好些没安置呢,若不是怕你将我忘了,我也不会这么早过来拜见。”
丹娘:“你客气了,都是云州过来了,也算半个老乡的,什么拜见不拜见的。”
马秀兰又道:“等过几日,我家里设宴请客,若是你得空可千万要来呀,我会给你专门下帖子请的。”
听到这儿,丹娘算是明白了。
兜了个大圈子,这才是马秀兰今日之行的最终目的。
丹娘莞尔:“好,你只管提前给我送帖子,我保管准时到。”
听了这话,马秀兰喜滋滋地离去。
圣京里多了个故交也不是坏事,横竖寻常得空了,自己还能有个说说八卦的对象。
事情太多,她反而不着急了。
尤
其被马秀兰这么一打岔,她更是觉得世事难料,不要杞人忧天想太多,先把当下的每一日过好。
这话说给沈寒天听,又得到了他的大力褒奖。
他将丹娘按在床榻之上,甜蜜地亲了个嘴儿,语气间皆是亲昵爱重:“夫人真是聪明。”
丹娘脸颊火辣辣,伸手推他:“你说话便说话,这般动手动脚的干嘛?晚饭还没上桌呢。”
“不急。”
他说着又按着她亲了个过瘾。
直闹得丹娘云鬓凌乱,连金钗都掉了两支,她赤红星目,眼波荡漾,偏又狠狠瞪了一眼过去,这一眼当真娇嗔明艳,活色生香。
夫妻二人用罢了晚饭,某人就迫不及待早早熄灯上床。
她倒是想拒绝,可没有理由啊。
连续三四日,这男人都这般如狼似虎,搞得她整个人累得不行,终于到了第五日,她很严肃地与沈寒天来了一场推心置腹的谈话。